。 当然,拆弹速度上还是比不过松田阵平的。 回忆起警校的欢乐时光,绮月情不自禁弯了弯眉眼,轻笑出声。 然而转念一想现状,又愁得皱眉叹气。 当初她在警校毕业前想的法子,是想利用【她分明知道波本和苏格兰的公安卧底身份却没有上报组织】来获取未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信任。 真正实施起来却很难。 她虽然已经进入公安,但公安的保密工作异常严格。按照正常的升职流程,以她的资历,没有机缘她十年八年都接触不到卧底这么重要的机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必定不会说“他们在xxx卧底”。 上次她去警察厅找服部耀的时候,顺带试探着转了一圈,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以她的能力,想要不动声色地盗取警察厅的机密卧底文件,压根不可能。 那这一切就走进了死胡同: “绵星绮月”要知道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卧底于黑衣组织,就必须去偷警察厅的机密文件;但一旦去偷,就会惊动公安;公安一追捕,她就潜伏不下去了,必须回组织;回组织…… 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组织初期的底层地位,是没资格知道Dita存在的。 等到他们拿到代号,爬上高层,这段时间绮月不敢保证自己手里不沾血不干坏事,到时候三人见面,“绵星绮月”手无证据,说自己早知道他俩在黑衣组织卧底,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能信?必定会认为这是她的狡辩。 现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觉得她的形象有多光明,知道真相后对她的印象就有多两极反转。 虚伪、谎言、伪装、欺骗……这些标签被贴在她身上,绮月只怕他俩不光不会再信任她,还会时时刻刻监视她,甚至想办法把她抓起来送公安审讯。 那她又该怎么报仇杀朗姆? 想想就让人头秃无语。 绮月幽幽叹了口气,目光不知不觉中放在那张画上。 如果走情报这条路不能获得未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信任……不如先从旁入手? 比如,救下他们同期挚友的性命? 而且她也无法坐视不管萩原研二的死亡。 * 绮月一夜没睡,不断做着计划又推翻,第二天一上班就关注机动队爆处组的动向。 一片安宁。 中午的时候,萩原研二拉着松田阵平特意跑过来看她,想弄清楚昨天那没头没脑的电话是怎么回事,但全都被绮月敷衍了过去。 从昨晚知道萩原研二会被炸死之后,一直到现在,她的眼皮就一直在跳,心脏像悬在半空中一样不踏实,似乎潜意识/直觉一直在提醒她:有危险,要多注意。 但现实中却又宁静祥和,甚至搜查一科那边今天都没有案件,整个警视厅都仿佛闲得要命。 这在其他警察眼中岁月静好的日子,在绮月看来却暗藏危机,甚至时不时产生心悸的感觉。 此刻见松田阵平以及萩原研二这个“罪魁祸首”还敢在她面前轻松说笑,绮月就来气,睡眠不足让她火气更大,直接将二人赶了出去。 爆处组的双子星站在组织犯罪对策第五课办公室门前面面相觑。 “你惹她生气了,hai?” “你怎么惹她了,小阵平?” “……” “……” 这对幼驯染看着彼此无语凝噎。 “可能……”萩原研二委婉地说道,“是到了每个月女生都会烦躁的那几天了吧。” 松田阵平嘴角一抽,戴上墨镜,转身就走,咕哝着“原先也没见她这样啊”。 萩原研二无奈地笑笑,跑茶水间冲了杯姜红糖水,让过路的女警帮忙捎去第五课。 绮月收到这份“特殊礼物”的时候,又好气又好笑,但面对萩原研二的贴心温柔,气又能气多久呢? 晚上绮月特意吃了片褪黑素,早早睡下。 第三天,11月7日上午。 当听到爆处组出外勤的消息,且任务地点恰恰好是两处不同地方的高层公寓后,绮月甚至有种“终于来了”的尘埃落定感。 绮月给萩原打电话询问情况。 “小绵星你最近很关心我们呀?”电话那头的青年似乎正咬着香烟,拖长音调侃的时候,嗓音略有些地黏腻。 他简单解释了目前的情况:“犯人在两处公寓安放了炸弹,以此向警视厅索要赎金。搜查一课那边正在谈判,我和小阵平已经在去往现场的路上了。” 绮月嘱咐对方小心。 “小绵星,你怎么这么紧张?”青年随口一问,转而用轻快的语气邀请道,“放轻松,如果今天下班没事,就一起吃晚饭吧?昨天我和小阵平发现了一家好店!” 绮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