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是非常优秀的警察。”降谷零对此毫不犹豫地道。 “可据我们所知,诸伏同学因为父母的命案,存在一些心理问题?”公安警官的话突然犀利起来,“你觉得这样的他适合承担重压吗?” “他可以。”降谷零并没有生气,只是从他自己的角度,也从客观角度,自信地说着诸伏景光。 “他是个温柔的人,但并不脆弱。至于心理问题,那是他小时候就有的,现在已经好多了。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成功成为了一名警察,并对命案坚定不移地追查下去,难道不正是说明他的心性坚强吗?” 金发青年说起幼驯染,语气坚定而骄傲,末了,他又道:“我相信他很快就能走出阴影。” 在抓到那个炸弹犯兼杀人犯后。 听完降谷零的话,公安警官点点头,没有追问下去,也没有表现出其他特别的情绪,好像刚才那些都是例行公事的询问。 但降谷零却直觉他们一定是知道什么,比如……知道他们几个警校生在追查炸弹的事情? 两个公安继续问话,降谷零一边答,一边若有所思。 这两个警官刚才问了很多,说了很多,可除了“希望他入职公安”这一点是明确的之外,他竟是完全没法从他们透露的其他话里推理出有用的信息。 问了他几个同期的情况? 想也知道,公安部每年的入职指标都有限,怎么可能让这么多人都进公安?这其中一定有烟雾弹。但他不清楚公安部选人的标准,所以也无法确定幼驯染诸伏景光在不在他们的目标之中。 这么想着,当降谷零从公安警官口中听到“绵星绮月”的名字时,心里反而并不惊讶了。 * 绮月并不知道,她在高档自助餐厅大快朵颐的时候,某人正在坐在公安面前,反复斟酌对她的评价。 在把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带进餐厅后,她就撒手不管了。 “哇———”十岁的毛利兰只比摆放食物的桌台高出半个头,她扒着桌边掂了掂脚,满眼星星,“新一!这里有好多好吃的!” “嗯!”工藤新一也很兴奋,两眼放光。 绮月嘱咐道:“这里很大,你们想吃什么就自己去吃,不要浪费;有事找不到我就去找这里的服务生,只要不跑出餐厅就行。” “好!!!” “好!!!” 绮月看着两个孩子手拉手得跑远,自己慢悠悠地走到放置法餐的桌台前。 这边人相对较少,偶尔来几个客人也是直奔热门的鹅肝。 绮月从消毒柜里抽出一个空盘,边走边随意捡着几样食物,在酒饮区停下脚步,看了半晌,手指停留在一杯红酒上。 “不来杯蒂她吗?”忽然从旁边传来一道声音。 绮月神色如常地端起酒杯,放在自己的餐盘上,“今天想喝红酒了。” 那道声音低低笑了一下,道:“我倒是觉得来杯Dita做餐前酒很不错。” “那你自己喝去,”绮月瞄了眼逐步靠近她的男人,“Irish。” 被称为爱尔兰威士忌的男人还真端起一杯蒂她利口酒,举到眼前打量,通过澄清的液体看向黑发女人,叹道:“在这里遇到你还真是挺意外。” 绮月哼笑道:“谁说不是呢。” 每到一个全新的地方,绮月都会习惯性地观察周围,而就像犯罪者相吸理论一样,组织的人相互之间都有种微妙的感应,所以在走进餐厅的时候,她就一眼发现了爱尔兰威士忌。 但组织的成员在外边装作互相不认识才是正常的,所以她没有打算跟爱尔兰交流,没想到对方自己找上来了。 “在这里做什么呢?”绮月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