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重孙的惨相,石琨很心疼,可是他不敢上前阻止,只能把脸扭过去。 唐紫怡打了一顿,心中怒火稍解,人又扑进吴北怀里。 吴北好一番安慰,她才松开手,恨声说:“这人太可恨了,他为了在街上赛车,派人封了路。我跟他讲理,他居然让人打伤司机,还把我关起来。” 吴北笑说:“的确可恶,我一会还要教训他。” 小七爷一听还没完,吓的浑身一哆嗦,肠子都悔青了。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女人呢!蠢货啊! 吴北看着小七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七爷连忙恭敬地回答:“小人名叫石宗宝。” 吴北:“你打伤了我们的司机,这是故意伤人罪,明天一早去自首,在牢里蹲一年。你要是蹲不够,我就打断你双腿,再把你送进去,听清楚了?” 石琨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发声,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个重孙性格太嚣张,不治一治他,以后还得闯祸,当下就狠了心,决定随便吴北惩治。 石宗宝哭了:“大宗师,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能不能不坐牢?” 吴北盯着他:“行啊,你去求她。”说着,指了指唐紫怡。 石宗宝爬到唐紫怡面前,抬起脸,一脸谄媚的说:“唐大小姐,我错了,我真错了,您再打我一顿!求求你,别让我去坐牢。” 唐紫怡面如寒霜:“滚开,否则我让你坐两年牢!” 石宗宝立刻闭嘴,然后又可怜巴巴地看向石琨,石琨就当没看见,把脸扭到一边。 石宗宝知道自己完了,这下真的要坐牢,想到牢中的悲惨生活,他不禁嚎啕大哭。他年纪其实不大,今年才十七岁,还是个大孩子。 石琨清咳了一声,感觉身体中的凝血现象,正逐渐消退,他向吴北一抱拳:“大宗师,请家里坐。” 吴北点头,到了屋里,他先查看了司机的伤势,手臂断了,有不少挫伤,伤的不轻,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然后让石宗宝派人送往医院医治。 石琨:“大宗师,石家每年的收益,有一百多亿。之后,我会让人把账目给您送过去。” 吴北一摆手:“不用这么麻烦,你石家手里有多少煤矿?” 石琨想了想,说:“这个,我真不太清楚,请容我打个电话。” 他一个电话出去,没几分钟,一个中年人快步跑进来,问:“爷爷,您叫我?” 来人是石琨的孙子,四十来岁,名叫石敬智,他对石家的帐目比较清楚。 石琨道:“这位是吴大宗师,他问你话,你如实回答。” “是。”中年人连忙道。 吴北:“石家有几座煤矿?产量和储量各有多少?” 中年人:“石家掌握的煤矿有七个,年产量四千二百万吨左右,剩余储量还有六亿七千万吨。” 吴北算了算,六亿多吨煤矿,价值在两千多亿,未来的纯利润应该在八九百亿。 便又问:“你们开采成本是多少?” 中年人:“七座煤矿开采成本不同,平均起来,换算成标准煤的开采价大约二百三十元每吨。” 吴北点头,对石琨道:“石家一半的收益就算了,我只要你每年提供两千万吨标准煤的产量,连续七年。七年之后,煤矿依然归属石家。” 他问过冷如烟,市面上的标准煤,每吨四百五十元左右,七年一亿四千吨,价值约六百三十亿。而这个产量,可满足每年一千多万吨的电解铝的煤炭消耗。 石琨十分爽快,道:“可以!大宗师随时可以派人过来交接。” 吴北心说你倒懂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