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服人(2 / 3)

的军队,得以安然而归。不幸一点的,譬如宁王夫妇,夫妇两人为卫国国主汪寅所俘。

卫国国主奸淫掳掠,烧杀掠抢,无恶不作,手段残忍,百姓深为其苦。

而后,盛天青自几场戍边战役中崛起,带领精兵打败敌军,解了都城的围困,并直捣黄龙救出被俘获的大粱子民。

宁王夫妇也被盛天青救出来的,不出一年,宁王府侯夫人诞下赵有德。宁王此后再无子嗣。所以皇室以及民间素有猜测,赵有德乃是汪寅的子嗣。

大粱国君的无情致使后代遭了报应,往后一年里宗室子弟纷纷亡故,年轻一辈只剩赵傲天与赵有德两位,赵有德便是太子之后的下一顺位继承人。

赵有德从人群中走出,逢迎阿鲁古:“在下的弟妹不大懂事,父亲是粗野匹夫身无功名傍身,自小缺乏礼教,还望王子海涵。”

雪然不喜欢赵有德。

赵有德当初没少与那些佞臣合谋参父亲本子,若是赵有德将来继位,先拿来开刀的恐怕会是父亲。

雪然微微一笑,道:“同将门之后谈论礼教,同文臣之后比赛马球,这让本宫想起了‘田忌赛马’。”

阿鲁古眼前一亮,与赵有德对视一眼,道:“既然大粱的太子妃说本小王先前的比赛是田忌赛马,不如太子妃与我们赛一场。”

在场的大粱子弟无不目瞪口呆。

太子妃虽是将门之后,却也只是一介女流,没上过战场,哪比得上自小同豺狼虎豹搏击的部落王子。

裴朔环顾一周,走上前来,在雪然耳边小声劝阻,“休要意气用事,若是输了,输得不仅仅是太子妃一人的事,更是输掉了大粱国的面子。”

雪然小声嘟囔着:“既然怕输掉,还请裴阁老替本宫寻几名精壮队友。”

裴朔点头,看向身后侍奉的家仆,正要布下命令。

赵有德冷眼望过两人,忽开口提议:“太子妃既然决议参赛,不如去趟东宫,也叫上太子一起。”

太子两字一出,雪然身后汗湿衣襟。

东宫里的太子就是一只猫,哪里会驾驭高头骏马,回头趴在马背上再摔下来。

雪然虽盼着玄猫寿终正寝后自己能出宫,但不会为此对猫下毒手,更不能眼见别人谋害玄猫的性命。

她捏捏拳头,下定了决心:“不必劳烦太子。太子近日学业繁重,先生布置下的功课还未完成,先不要打扰他。”

赵有德哦了一声,这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并不显多少失望。

他话锋一转,训诫方才败下阵的骑手们:“瞧瞧太子殿下,一心只读圣贤书,连玩乐都舍弃了。你们还有功名要考,却耗费几个整天时间出来玩乐。”

骑手们垂下头,面上挂满羞愧之色。他们的父亲或者叔伯皆是内阁大学士。能做上这种官位的,在科举中基本都取得进士以上成绩。

通过赵有德的此番劈头盖脸的训斥,骑手们借故离开马场。雪然一方仅她一人孤零零地站着。

雪然反应平静,同婢女冰蕊走去马厩,牵来一匹白色高头大马,旁边冰蕊也牵过来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主仆两人翻身上马,拉着马绳子行往马场中央。

阿鲁古见一主一仆白皮嫩肉的,毫不掩饰地仰天大笑。

冰蕊抿唇,攥紧手中麻绳,欲过去教训阿鲁古等人。雪然扯住冰蕊的胳膊,摇摇头,示意她忍下。

赛地中央的锣鼓一敲响,比赛正式开始。

雪然与冰蕊两人纵马扬鞭,敏捷地抢过马球,开局还未有一炷香时间,先击出两球入网。

阿鲁古瞠目结舌,托词道:“刚刚那是本小王见两位是女子,让的两球,现在开始认真。”

“那惨了。我们二人方才只是热热身。”冰蕊与雪然对视一眼,似笑非笑道。

两边各自放着狠话,尤其是阿鲁古,见到雪然沉默不言,洋洋得意以为她是怕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