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慕容若脑子嗡地响，耳廓红了个透，水盈盈的眼眸望着他，“九爷，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做这个假设？没有发生的事，自然是不可能成真。”

霍司璃：“……”

“所有假设性的话，都只是假设。”

“只有真实发生了那才是真的。”

尽管他说出这样的话，某种程度上是在暗示和试探自己。

但慕容若明白这个时候要保持镇定，“还有我更相信人定胜天。”

霍司璃眼眸微眯，“那想必公主已经有了人选。”

“嗯。”

慕容若不动声色，站起来，“时候不早了，那天晚上多谢九爷的照顾，因为你很像我师傅，所以我对你的确不一样。”

“看到你，我就想起了他，不过师傅是师傅，九爷是九爷，你跟他还是有不同之处。”

直到小公主离开，霍司璃才回过神来。

身边的暗影见他似乎不太开心便问道：“爷，是不是想知道公主心中意属之人是谁？”

“你打听到了是谁？”霍司璃的确在意，他想知道，可小公主似乎不愿意说。

之前他的猜测也错了，她对墨璃只有师徒之情，并非男女之事，

那对他就不是喜欢。

只是因为他长得像她师父，而多了一丝关心。

暗影道：“属下听说极有可能就是齐墨，皇后娘娘似乎对他很满意。”

“还有他是楚王义子，楚王也极力帮他。”

“公主又和他一起长大，所以……”

他没有往下说了，因为见主子脸色愈发难看。

霍司璃喝了口茶，压了压心里的烦躁。

……

“母后。”

凤明薇在院子里修剪花草，见宝贝女儿来了，就放下东西，“什么事让我们的公主殿下这般开心？”

“也没有什么，就是今天霍司璃问了我一个问题。”慕容若心里有些感觉了，于是就迫不及待跑来跟母后分享这个消息。

“这么说他是有意试探你是不是喜欢他？”

慕容若抱着她胳膊，笑道：“母后也这样认为吗？觉得他是对我有心动之意。”

乾清宫一举一动都在她和慕容晓得眼皮底下，发生什么他们都知道。

前阵子霍司璃就因为若若去见阿墨不高兴，有了醋意。

她有意让宫女故意跟他说了那些话，早就替女儿试探了他。

“嗯，我看九成都有这个心思，”凤明薇握着她手，轻拍了拍，“不过，你是怎么回答的他的？”

“自然是假装听不懂。”慕容若目光狡黠的笑了笑。

女儿果然是聪慧的。

凤明薇心里放心了不少，就怕她因为对墨璃的感情，然后一股脑的表露自己的爱慕之意。

“那你还觉得他是墨璃吗？”

慕容若唇角牵扯，露出几分浅笑，“父皇说过人死不能复生，就算他是墨璃的转世，可他也不是墨璃。”

“还有，遇到霍司璃后，我才明白了一件事。”

凤明薇颇为好奇，“是什么事？”

“就是我对墨璃的感情，并非我想的那种男女之情，我没有办法忘记他，是因为他的消失，让我不能释怀。”

霍司璃出现的时候，她觉得他就是墨璃。

可经过最近的相处，他发现他并不是。

然后才慢慢明白过来，走出了心里的阴影，打开了这个心结。

凤明薇心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