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信,但又想不通你这七城是怎么丢的。” “你老老实实给朕一个交代,朕也好给众大臣一个交代,若你真的打算退回金陵,朕恐怕真的很难保全你,为兄很难,你也要体谅体谅为兄,如果你是因为人手不够,朕也可以凑个数。” “朕信你,就像信自己,还是那句话,等你回来,我们共同大醉一场。” “钦此!” 萧策的信,毫无客套,就像在和老朋友唠家常似的。 说白了,它真的就是一封信,没有绵里藏针,没有深刻谴责和追问。 读过信,苏无极抬眸看向路远:“驸马爷,陛下的话都说到了这种程度,我们真的不能再逃了。” 路远拿过萧策的信,扔到一旁的桌案上,扫视几人一眼,“谁说本王要逃了,方才你们把话本王的话听完了吗,随意打断本王说话,你们知道是什么罪吗?那可是杀头的死罪,你们可知罪吗?” 随即众人皆对路远拱了拱手,齐声道:“我等知罪!” 路远淡然一笑,摆了摆手,“知罪就好,现在是危急关头,本王就不治罪了。都过来,好好听听本王接下来的计划,若哪里行不通,大家都可以指出问题所在。” “其实这个计划,本王从金陵出发去彭泽的路上,就已经开始酝酿了,之所以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怕泄密,现在本王也只能告诉你们本王之后要干什么,不会告诉你们本王之前干了什么。” 说着,路远取过毛笔,在地图一处画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