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怎么会投靠新皇帝!” “你们够了!”王永和站起来,扫视二人,“王家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因为路远,如果不除掉他,你我都讨不到好处。” “除掉?”钱谦益冷哼道:“他是堂堂驸马爷,想除掉他,谈何容易?” 王永和说道:“我自有妙计。” 随即,王永和与二人,低声交谈了一番。 是夜。 路远和萧依然劳碌一天,回到了府上,简单吃了个晚饭。 此时,萧依然正准备和尤梦去洗澡,二女却被路远一把抱住。 路远看了看二女,“二位夫人,这纸为夫可是造出来了,你们是不是也该愿赌服输,一起过来侍寝啊。” 二女闻言,脸色皆是一红,一起侍寝这太羞耻了。 不待二女反应,路远拉着她们的纤纤玉手,就往卧房而去,“快走,让为夫给你们好好检查检查身体。” 一进房间,就是一阵环佩叮当,伴随着悉悉索索解衣服的声音。 片刻后,路远的床上,多了两具玉体。 一具雪白玲珑。 另一具肤色小麦,似一匹小野马,又野又美。 两女躺在卧榻上,任凭路远处置。 路远给她们摆好姿势,吞了口口水,这身材简直各有千秋,都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存在啊。 路远搓了搓手,欲拔枪上马,“夫人们排好队,为夫这就来给你们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