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尤梦干活之际。 路远搂着尤梦的小蛮腰,尤梦的腰肢毫无赘肉,堪堪盈盈一握,平滑而软绵。 路远的手很不老实,上下其手,在尤梦的身上游走。 尤梦任凭路远在自己身上乱摸,脸色羞涩地继续手上的工作。 等把纸浆捣碎之后,继续漂洗,将纸浆漂洗得白白净净,没有任何杂质。 随后路远使用平板式的竹帘,把纸浆捞起,过滤掉所有的水分,成为薄薄的纸膜。 捞好的纸膜,一张张再叠好,用平整的木板压紧,上置重石,压干水分。 这道工序大概需要一个时辰左右,所以暂时算是完成了一半。 干完活,路远拍了拍手,满意地点了点头。 路远回头望着萧依然和尤梦,道:“走吧,还愣着干嘛?这个需要用石头压一个时辰,然后才能进入下一道流程。” 萧依然和尤梦微微点头,随即跟着路远离开了工坊。 尤梦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院子里只剩下了路远和萧依然。 路远把萧依然拦在怀里,轻轻咬了下耳朵,“夫人,我又想那个了,快跟我回房。” “哪个?”萧依然愣了愣,脸色红润。 路远心急火燎,忙道:“还能哪个,就那个,快点走。” 萧依然有些扭扭捏捏,“这大白天的,你想要干嘛?” 路远把萧依然推到房间里,顺手关上了房门,然后直接打横抱起萧依然,往床榻上跑去。 路远将萧依然摁在床上,就开始善解人衣。 “不要…不行的…嗯…” “快帮我解,我要受不了了,这怎么今天系得这么紧。” “你解错了,是这边的。” “……” 随即,一番盘肠大战后,方才云收雨歇。 两个人又在卧榻之上,缠绵了一会,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过去了。 萧依然理了理长发,重新穿好了衣服。 路远拦着她芊芊细腰,脸埋在温香软玉中,还舍不得撒手。 萧依然纤纤玉手,温柔地握着路远的手,“你别这样,男人不能太贪恋这个,对身体不好。” 路远抬起头,抚摸着萧依然的俏脸,“夫人给我个机会,我愿意死在你这棵牡丹花下,怎么样?” 萧依然脸上噙笑,捧起路远帅气的脸庞,“讨厌,你这油嘴滑舌,是不是和你宝儿姐,尤梦妹妹,都说过同样的话?” 路远说道:“怎么可能,她们永远只是妾,只有你是正妻,也只有你能当我的贤内助,我对你的爱可是比对她们多得多。” 萧依然食指轻点路远的额头,道:“得了吧,鬼才相信你呢,你的造纸大业可以继续了吧,我还等着看结果呢。” “好。”路远起身,穿戴整齐,向房门外走去,“走吧,我们去继续。” 片刻。 两人来到工坊,尤梦正站在那盯着石头发呆。 路远看着呆愣愣的尤梦,蹙了蹙眉,“你这是,在发什么愣呢?” 尤梦咬着食指,“我在看你这东西,怎么才能变成纸。”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路远露胳膊网袖子,将石头搬到一旁。 紧接着,路远揭起一张已经半干的纸。 这纸,柔顺平和,细腻洁白,没有丝毫的杂质,比柳州制造最好的宣纸,都要好上几分。 而且路远这纸,是用破布烂网制作的,柳州王家造的纸,用的那可是蚕丝,成本上的差距简直天壤之别。 萧依然看到这纸,顿时震撼的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这纸怎么会如此这般!” 若不是亲眼所见,萧依然万万不敢相信 眼前如此华丽的纸张,竟是一堆破布烂网,制造而成。 尤梦看着纸张,也是瞪大了眼睛,张大着嘴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萧依然柳眉微蹙,错愕道:“夫君,你…你究竟是从哪里学到的这造纸术,简直太神奇了!” 路远神秘一笑,胡诌道:“有一次我坠入悬崖,意外捡到了一本古籍。” “你捡到的不是医书吗?” “啊?呃……是一本医书,还有一本古籍。” 说完话,路远将半干的纸张,又挂在了晾衣杆上。 半日后,纸张才完全干透。 但路远还要试试,这纸写起字来,好用不好用。 路远取过一张晾晒后,打磨过,剪辑整齐的纸张,放到桌案上。 路远正要提笔,想起自己不如狗爪子的毛笔字,还不得让夫人笑死? 他转过头,将笔递给萧依然,“夫人,你来写,为夫要赋诗一首。” 萧依然微微点头,提起笔,等着路远开口,尤梦在旁边不紧不慢地磨墨。 路远故作思忖的模样,行了七步,缓缓开口。 “《侠客行》” “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