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上半身,捧着他的脸,趁他愣神之际,迅速吻上他的双唇,主动又略显笨拙撬开他的牙关,深深地吻了起来,炽热缠绵。季明阳伸手环住她柔软的腰身,一向沉稳的自制力,在她这里从未生效过,享受着她带来的欢愉,将她压在软榻上,加深了这个吻……
这次是楚夕张口咬破他的唇角,除了报仇,也是为了及时掐断需要付费的一幕,这大白天的,断不能如此堕落。
俩人挤在书房内的软塌上躺着,楚夕靠在他怀中喘息,气息平稳后,她问道:“阿彦,你和萧朔怎么折磨柳姬的?她那样惜命的人,竟到了一心求死的地步。”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倒胃口!”
被他这么一说,楚夕更加感兴趣了,非要打探个究竟。
季明阳坳不过她,与她额头相抵,将那几日发生的事情回忆给她看。
看完后,楚夕有些后悔知道了,她从榻上爬起来,干呕不止。
季明阳见过黎珩之后,已经接近濒临失控的边缘,他不再跟柳姬虚以委蛇,直接拆穿了她,与她好言相劝,只要她肯说出楚夕的下落,他便饶她一命。
柳姬也是个愚蠢至极的女人,非要挑衅季明阳的底线。
她不仅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偏要刺激季明阳,不要命地嘲讽他,他发了疯寻找的心尖宠,说不定正承欢于蓝桉身下,极尽缠绵,欲/仙/欲/死呢!
然后季明阳就失控了。
柳姬吓得当即与蓝桉传讯求救,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萧朔一个字都未与柳姬啰嗦,带她去至一座破落的城镇,一沓银票撒出去,为他鞍前马后的人前仆后继,他们找来全城的乞丐,人找齐后,萧朔将被封了灵力的柳姬扔给那百来个乞丐,让他们随便玩。
柳姬不知是嘴巴够硬,还是对蓝桉存有幻想,被折磨了两天,她仍不松口。
萧朔见这招没用,带她去了另一个地方,蛇妖一族的蛇窟。
蛇性本淫,尤其是到了交/配期的蛇。
柳姬在这里待了三日,有萧朔在,她连寻死都做不到,萧朔让她时刻清醒地感知精神和身体的折磨。
这里腻了之后,萧朔准备带她去魔界见识一番。
柳姬终于身心崩溃,蓝桉已经放弃她了,不管她说不说,她现在只有死路一条,无非是死法的区别,而她现在只想尽快解脱,一刻也不想多活。
没等萧朔盘问,她就全部交代了。
这震碎楚夕三观的做法,她着实接受无能,单是想想,就能引起心理不适,胃里一阵翻涌,止不住想吐。
季明阳拍着她的后背道:“师叔说得没错吧!”
“这么阴损的办法,你们怎么做的出来?”
“柳姬不是第一次惹我了,十多年前,听雪阁邀请仙门各派举办清谈会,柳姬趁我不备在我的酒水中下药,好在我只抿了一口就发觉酒水有问题,及时止损了,当时恰好又赶上寒毒发作日,再加上听雪阁的地域优势,才勉强压制住体内合欢散的药性。所幸身体没受到太大伤害,为了两派颜面,我没有深究下去,只是断了瑶山与合欢宗的一切往来。”
“我是季仙尊时,必须心怀善念,不可虐杀生灵,是萧朔时,再无束缚,一切随心而为,她不是喜欢爬床吗?我就她爬个够!”最后几句话,语气中透着一股暴虐狠厉。
楚夕侧过脸,怔了一下,她恍惚以为萧朔又出来了。
季明阳从背后抱着她,将下颌轻轻搁在她肩上,“夕夕,其实我根本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好,平时那副温良谦和的模样并不是真实的我,萧朔才是我的本性。你曾经问我,自己的杀人手段是不是太过残忍,我一点也不觉得,并非对你存有私心才这么认为,而是你没见过我杀生时的模样。”
楚夕反手揉了揉肩上的脑袋,说道:“所以你看,我还是很英明的,在你面前一点都不敢瞎蹦哒。”
楚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