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快。”
“总之我们先赶回去,一切待见面再说。”
“嗯,以后空了再带我来这里吧!我喜欢我们的这些家人,待久了,有些舍不得离开他们了。”
她的这番话却是让季明阳心疼不已,楚夕上辈子没有真正体会过家的温暖,即便后来有楚昱和陈姨陪伴,但生活的拮据却让她受尽屈辱。她身体底子差,没钱看病吃药,小病全靠自己咬牙坚持,后来因为复仇,常年生活不规律,大量饮酒,身体早已垮得不像样,前世就算没有发生意外,她也活不了几年。
他收紧抱着她的手臂,声音温柔得仿佛涓涓清泉缓缓淌过楚夕心间,“好,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喜欢你。”
与亲友辞别后,他们几人立刻动身回瑶山。
他们回到瑶山的第二日,宁北晨便带着碧霄宫地一众长老高阶弟子,低声下气地过来拜访掌门长老。
他们的姿态放得极低,就凭之前白鹤对瑶山做的那些事,他们其实都没脸踏入瑶山,此次前来是诚心诚意想与瑶山冰释前嫌。
碧霄宫现今在仙门几乎成为众矢之的,仙门百家对他们避如蛇蝎,无人再敢与他们合作,不过再怎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敢与他们有瓜葛也绝不敢肆意践踏欺辱。
碧霄宫虽然不屑于跟那些小门小派一般见识,但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众长老经过商议,提出主动向瑶山赔礼示好的做法。
经过灵州仙门大会,瑶山威望更是水涨船高,尤其是五大派接连出事,瑶山现在几乎成了修仙界的引领标杆,各大派全都以他们唯首是瞻,仙盟阁都快成摆设了。
而碧霄宫打着补偿瑶山的做法来这里,拉拢瑶山的同时,也维护了本派尊严,只要瑶山愿意原谅他们曾经的过错,他们决定放下身段,日后无条件信任服从这个强有力的盟友。
一切发展都在宁北晨与谢清琰所料当中,近三年时间,在他们二人暗中操控下,碧霄宫其实早已改头换貌,处理了大批蝇营狗苟之辈,如今的碧霄宫才配得上仙门第二大派的尊称。
既是补偿,自是得拿出像样的东西,除了上次赢的那十株水晶玉骨兰,碧霄宫带来的宝物像是掏空了自家家底,仙门法器,仙品草药,极品灵石,堆满了星云殿的待客厅。
楚夕卸任了峰主之职,她懒得再去招待他们,只远远地看了一眼,那金光闪闪的阵仗让她这个魔族圣使也着实汗颜了一把。
“有钱!”
她今天心情不错,决定做一回良师益友,一路神清气爽来到天权峰的演武场,挨个将演武场的弟子指导了个遍,在众人恨不得吃了她的目光中,她一蹦一跳去往谢清琰所住的菡萏居。
菡萏院落,小桥流水杨柳依依,曲桥亭阁之下,莲叶田田,荷花飘香,院中处处弥漫着淡淡的芳香,清新的空气让这里显得更加宁静清幽。
季明阳,谢清琰和宁北晨来时,她正坐在院中的凉亭里支着脑袋喝茶赏荷。
三人齐齐走来,满院繁花似锦黯然失色。
楚夕发出由衷的感慨,“被美男环伺的感觉,真是太爽啦……”
“哥哥,你们终于来了,我辛辛苦苦沏的名品茶水都快凉透了。”她敛了敛心神,站起来走向他们几人。
谢清琰屈指敲在她光洁的额头,不留情面地拆穿她,“辛苦的是姚瑶才对。”
宁北晨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之意,“你一个只懂耍大刀的糙汉,懂什么是煮茶品茗吗?”
楚夕突然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想起来他喝茶的杯子里弄点泻药啥的,她皮笑肉不笑道:“我这个糙汉泡的茶,某些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年,还喝得乐此不疲,大侄子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宁北晨被她说得一噎,半眯着眼睛拿浸毒的眼神睨着她。
季明阳看俩人亲昵的说闹,放在她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
谢清琰无奈道:“你们俩啊!不见面念着对方,见面了又势同水火,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