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同意,薛阁主本质没犯什么大错,听雪阁怎么舍得放弃他这样的人物。”
“但愿这样吧!他们若是过得不好,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季明阳温柔地梳着她的发丝,安慰她道:“薛阁主好歹做了那么多年的一派掌门,没你想的那般脆弱。好了,别再操心他们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先不回瑶山,带你去个地方。”
楚夕从他肩上直起脑袋,惊喜道:“你肯带我出去行侠仗义了吗?”
季明阳捏了捏她柔滑的脸蛋,笑道:“没有蓝桉作乱,三界还算安宁,哪来那么多不平之事。这段时间待在瑶山闷坏了吧?这次带你出门散散心。”
楚夕激动地站起身来,准备拉着季明阳回房睡觉,不想一个不小心站得猛了,加上喝了不少烈酒,刚站起身来便觉得天旋地转,脚下不稳向季明阳砸去。
季明阳伸手接着她,故意逗她,“夕夕,大庭广众之下主动对夫君投怀送抱,你这是等不及了吗?”
楚夕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嗔骂道:“你脑子里就不能装点有益身心健康的内容吗?”
季明阳被她的说法逗笑,抱着她站起身来往回走去,“我脑子里装的全是你,我觉得挺健康的。”
楚夕靠在他怀中,被他哄得犹如泡在蜜罐里一般,突然,她想到了一件让她有些期许的事情,略带难为情试探着开口,“阿彦,喜欢孩子吗?”
“不喜欢,有你就足够了,不过若是你生的,我可以尝试着喜欢一下。”
这倒让楚夕好奇了,她痴痴地看着季明阳棱角完美的侧脸,不解地问道:“为何?你们男人不都是想要孩子传宗接代的吗?”
季明阳好笑道:“你啊!以后那些荒诞不经的画本子少看,净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不看看师叔是做什么的,哪还有那种观念,如果不是你打断了我孤独终老计划,我这辈子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余生只有漫漫仙途长伴。”
“啊?看来我之前白担心了,我总觉得我这具身体可能不孕不育,不然你辛苦耕耘那么久,我们怎么还是颗粒无收?”她放松地在季明阳怀中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口无遮拦道:“反正你也没那么喜欢孩子,管它能不能生,我以后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季明阳没料到楚夕还存有这样的心思,他眼神愈发炙热地看向怀中言语轻佻的人。
前一刻还在冰天雪地的夜色下,一眨眼的工夫二人出现在温暖的房内,“你干什么浪费灵力使用传送术?现在时间尚早,我还不困呢!”
季明阳抱着她走向内室,把她放在床上,笑得不怀好意,目光灼灼盯着她,那笑让楚夕不自觉心凉半截,他俯身下来,贴着楚夕的耳朵,哑声说道:“季夫人啊!你想要孩子,应该早些与为夫说明,怪我过去不够努力,才让你如此忧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从今日开始,我会用心耕种,争取早日让你实现开花结果的愿望。”
他的这些话吓得楚夕脸色苍白,她双臂撑在两人中间,颤颤巍巍求饶,“您老人家日理万机的,我怎么敢让您如此操劳呢!而且这种事情要节制的,过犹不及,非常不益于身心健康。”
“没有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你曾就教过师叔的,师叔铭记于心。”
楚夕气结,红着脸狡辩道:“这句话不是这么理解的啊喂!”
她还想做些无畏的反抗,奈何被封了唇舌,三寸不烂之舌再无英雄用武之地。
楚夕仰天长啸,“我特么脑子又养鱼了!让你没事口嗨,遭报应了吧!”
不过季明阳并未真正怎样她,他只想让她放松心情而已,今晚发生的事情让她郁结于心,季明阳这才一直想办法逗她开心。
次日,各派修士陆续离开听雪阁,楚夕和季明阳与祁掌门几位峰主打过招呼,便与他们分道扬镳。
听雪阁还处于人心惶惶的时刻,阁主之位一日未定,整个门派势必会面临四面楚歌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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