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得意,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鸿叔低下头:“老爷子高明。” …… 郑家。 郑蓁蓁父亲,挺着比6个月孕妇还大大肚子,坐在薛清河对面。 他五官已经被肥肉挤得,快变形了。 他自己就把双人座的沙发占满了。 几乎看不到眼球的眼睛,上下打量薛清河。 非常嚣张的开口。 “哼,现在知道来提亲了,早干嘛去了,非要挨了打才知道疼啊,我告诉你,现在提亲,得加钱。” “彩礼没有五千万,这门亲事你就别想成,还有其他房子,车,珠宝,这些全都要另算。” 郑父笃定,薛清河是来求饶的。 去学校门口大闹的事,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薛清河笑了:“你是郑家的话事人?郑蓁蓁的事,你能决定?” 郑父:“当然,我可是她老子,她的事,我自然都能决定。” “那就好,我今天呢,也的确是带着诚意来的……” 郑父一听高兴了。 “说吧,你带着多少钱来,这彩礼你可以不一次性拿完,但是,必须要先交个定金,不然,学校门口的人,我是不会让人撤走的。” 薛清河带着无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有杀伤力。 “五千万是不是太多了?你女儿郑蓁蓁的事,你应该已经非常清楚了,昨晚宴会上,她买通佣人在我的酒里下药,然后引着迷迷糊糊的我进入她的房间,我进门后,眼睛已经看不清,没走两步就彻底昏迷了。” “一个被迷昏的男人,您觉得,有什么能力去侵犯她?” “说到底,我才是受害者,你们设计我,陷害我,去学校颠倒黑白,毁我名誉,逼我娶她,现在还让我拿五千万彩礼,不觉得,太过分吗?” 薛清河的声音说到最后带着颤抖。 可却还是恪守礼节,对郑父称呼,一直都是“您”。 郑父不屑:“呵,那是你小子倒霉,谁让我闺女看上你了。” “她看上我,我就要和她在一起吗,这是什么道理?感情是能强求的?” 郑父不耐烦骂道:“你少他妈跟我废话,你就算一肚子委屈有什么用?我女儿就是给你下药,就是设计你,你出去说啊,看谁相信你?不明真相的蠢货只相信我们说的。” “小子,你最好老老实实拿钱,不然,我让你声名狼藉,事业尽毁,我看你还怎么活下去。” 薛清河声音绝望:“一定要这么逼我吗?” 看着他失落的模样,郑父嚣张地大笑。 “诶,没错就是逼你了,就是看你好欺负,不然我女儿怎么会选你做冤大头,你现在就算是去死,都没人相信你。” 薛清河关掉口袋里的录音笔,抬起头,脸上的绝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轻松惬意又危险的笑。 “说得很好,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