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姜妙忽然不怕了。 有什么怕的,最差的结果,不就是今晚悄无声息的消失? “真是让你们费心了,为了对付我,怕是筹谋了不少时间。” 陈美珠摇头,“到现在,你还在冥顽不灵,你真是……” “我劝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跟老爷子认错,他老人家最为宽宏大量了。” “是啊,姐姐,你不能仗着老爷子,就这样肆无忌惮,犯了错,还不知悔改。”姜嫣嫣趁机落井下石。 盛老爷子厌恶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你这样的恶毒的东西娶进门,来人把这个……” “是我让人去叫她出来的。”盛星寒的声音波澜不惊。 所有人转头,只见江川推着他走来。 盛老爷子面色极其难看。 “你还是想帮她?” “她该怎么罚,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盛星寒抬眸,那双深沉冷漠的双眸,让人心头一凛。 “那木桥,好端端的怎么就断了?” 盛家的花园,花草树木,用的全都是最好的东西,而且定期有人维修。 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怎么今天就突然出事了。 陈美珠眼皮一跳。 “这……那桥毕竟是木头做的,又这么多年了,断裂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那可是铁桦木建造,斧劈都难。” 盛老爷子问:“你有什么发现?” 盛星寒抬手:“把人带进来吧。” 很快盛家保镖押着一人进来。 看到来人,盛伯元眼睛眯起。 陈美珠脸色也白了一分。 “把你做的事,跟老爷子交代一遍。” 那人浑身颤抖,满脸惊恐不知经历了什么。 他说是他用了特殊药水腐蚀了栏杆,使栏杆脆得跟豆腐渣一样,轻轻一撞,就会掉下去。 姜妙看着盛星寒,他……没有不管她?盛星寒从出场就没看她一眼。 “爷爷,比起姜妙推郑蓁蓁,盛家藏着这样包藏祸心的人,才最可怕。” “他算计的根本不是姜妙,是爷爷,您每天都从桥上经过,您的身子骨本就比不得年轻人,如果摔下去,怕是不可能像郑蓁蓁一样还有命!” 盛老爷子面如泼墨:“你觉得这事是他一人所为?” 盛星寒懒懒道:“自然不是,那药水特殊可不是一个佣人能弄到的!” “一个人做任何事都有出发点,对自己有益,老爷子掉下去之后,对谁最有利,那就是谁做的。” 盛老爷子阴鸷诡谲,“谁指使你干的?” 佣人吓得瑟瑟发抖:“我……我,是……是……” 眼看他快要说,盛伯元阴测测道: “阿昌,你在盛家多年,为什么要干这种事?你最好老老实实全部交代,否则……哼,多想想你家人。” 盛星寒冷眼扫过盛伯元。 阿昌脸色愈发白,他似乎下了决心。 “是……是少夫人,少夫人想要报复郑小姐……老爷子,我真的只是听命办事!” 又被泼一盆脏水的姜妙呵呵一笑。 盛老爷转头问:“你觉得是吗?” 盛星寒不以为意:“您要觉得是她,那就是她,只要您不怕,以后同样的事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