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砸下来当即百便将陈管事给昏死了过去,然后下官就跟紫苏纠缠打斗到了一块,下官愿发毒誓,若是话中有半点虚言,便叫下官不得好死,万箭穿心,下地狱也得受拔舌头之苦,叫下官......”
见她没完没了的赌咒发誓,沈宴迟不禁有些无奈叫停住了,此时他甚至有种荒谬的感觉,自己好似在给两个幼童断案子。
只是见她如此决绝,紫苏面色犹豫,“你敢发誓吗!谅你也不敢,不怕遭雷劈。”季芙高声道。
“季大人也忒不讲理了些,莫非每个人都得凭发誓这般话来自证清白,那陛下就不用设置京兆尹来办案了。”
这二人各有说辞,不过沈宴迟也只是先听一听,倒是不曾想过,立下定论,这二人话中倒是有好几个有价值的点,季芙说这父女二人是用绳子将她给勒住,脖子也确实有勒痕,若是能够证明,这绳子是这父女二人预先备下的,那便能说明问题了......
“殿下,下官还有一事上禀。”在电光火石间,季芙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便是第一次这父女二人对她下手之时,以为已经得手,疏于扫尾,想必是留下了许多蛛丝马迹。
“你且道来。”
“约莫在几月前,这父女二人便对下官痛下毒手过一次,当时殿下也在。”
“哦?孤在?”
此话一出,倒是将沈宴迟说迷糊了,怎么他又在了。
“那日梧桐树下,奴婢受到教导嬷嬷的鞭打,是殿下出言制止的,莫非殿下忘了。”季芙说着边小心翼翼看向沈宴迟,现如今,她的小命可是全是抓在他手里。
“孤是有印象。”
“当时嬷嬷说是下官偷懒,其实不然,那日应当是这父女二人先迷晕下官,然后意图捂死下官。”
季芙解释着,但又不敢说得太满,将原身已经死去,自己重活过来之时,没有反应过来,换个说法,说成是被药迷晕了没力气挣扎起身。
“奈何月华殿人来人往,父女二人下手又未曾算计过,所以下官有短时没了呼吸,这父女二人便以为已经得手了,匆匆忙忙离去,还心虚跑回乡下了,不是有猫腻是什么!而且这二人对下官下毒手之际,还口口声声说下官听见了不该听的,这父女二人必定是在密谋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等季芙谈及紫苏跟陈管事回乡探亲之事时,紫苏已然变了脸色,神情惊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