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还没好呢。”
在姐妹二人只顾着说话,没看到紫苏眼中的忐忑纠结。
一出门,便瞧见了膳房那个方位传来的漫天火光,心里有些瑞瑞不安,“紫苏姐姐,膳房好端端的,怎么走水了?”
越是靠近膳房,周围提着水的侍卫和宫女太监,就越来越多。
“救火啊!救火!膳房的火烧到朝阳殿了,快!快!快去禀告殿下!”
有个小太监大喊着从她旁边路过,还五花八仰摔了一跟头,又利落爬起来,提着下摆往清宁殿去了。
“说起来,这有走水跟你有关系。”
“紫苏姐姐说得哪里话,怎么好端端的,跟我有关系了,这不是平白污蔑人吗?莫非是我来放得火?”
闻言,季芙蹙起柳眉,有些不乐意。
见她这模样,紫苏微微笑了笑,这笑容背后,似乎掩盖了什么,又或者说急于求成。
“皆是因你昨日拿过来那物件,我听我爹说,就是放在了那处,好端端有股强光,后边保管这个的小太监出去上茅房,回来就瞅见这膳房都给点着了。”
“啊?!”季芙听在耳朵里简直有些不敢置信,怎么这祸事儿老是找上她,立时拉着紫苏快步小跑了起来。
“那紫苏姐姐,我们快去看看。”
——
清宁殿。
“长顺总管,不好了,不好了,哎哟喂!”
“急什么!”
长顺看着面前这个连滚带爬的小太监,呵斥道,自从碰了季芙那丫头,宫里跟失了章法似的,真是见鬼。
“走水了,那头走水了。”
原是在书房的沈宴迟也听见了外头的声音,本就因右相结党揽权之事有些烦闷,此时更甚,不由眉头紧锁。
前些日子,母后话语中隐约透露出,希望他能迎右相之女入东宫,巩固势力,只是母后没想过月盈则亏,父皇本就因他上次巡盐之事有所忌惮,若是再迎右相之女入东宫......
“何事喧闹?”
他随意披了件大氅,出门一看,很是疲惫的摁了摁眉心。
“回殿下的话,膳房走...走水了,已经烧到朝阳殿了,值班的侍卫已经去灭火了,只是火势还是不见弱,奴才特来禀告殿下。”
走水?天意?人为?沈宴迟听完这小太监的话立马阴谋论起来,毕竟好端端怎么会走水。
当机立断,“长顺,你拿孤的玉牌去金翎卫,调一对人马过来,动作快点。”
“是,殿下。”
“你叫什么名字?”
他嘱咐完了长顺赶紧去调人来救火后,沉声问道跪在地上的小太监。
“奴才小李子。”
“行了,别跪着了,随孤先过去看看。”
路上沈宴迟问这小太监,这火是怎么起来的,他支支吾吾,一会儿说是烧火丫头不当心,一会儿说是火星子掉出来了没瞅见。
说来说去,沈宴迟从他口中听到了一个,让他有些无奈又头大的名字,季芙,怎么一出了什么事儿,她就脱不了干系。
不由轻叹了一声,若是真的,看她这么能折腾,也确实不该留她,先前是他想左了,以为不打紧。
这边季芙倒是不知道,已经不少人惦记上她的小命儿了。
她拉着紫苏一路小跑到了膳房,看到直跺脚的程管事,“我的膳房,我养了三年的老母鸡还在里面,哎哟这是个什么意思!”
“爹。”紫苏看她爹急成那个模样,忙上安慰道:
“方才女儿瞧见小李子去禀告了,想来马上殿下就会派人来增援的,爹您就别急了。”
“我怎么能不急,我养了那么久,上次说杀了炖汤,也没炖成...”
陈管事说这话时,着急的神情一变,神色转而晦暗不明。
“爹,上次是意外,这次走水,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