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是行为古怪,那黄衣宫女直接开始扯她衣服。
“你还不信?你这胸前的胎记还能有假!”
陆瑶月清晰感知这事儿后,又想厥过去,还未躺下,人中处便是一阵剧痛。
“你自小就爱装模作样,矫情惯了,今儿不如意,又给姐姐我弄出这般作态,现下还晕吗。”
“不晕了,不晕了,姐姐,我知错了。”
她算是怕了原身这个辣椒脾气的姐姐,含着眼泪,可怜巴巴道。
“日后还去不去窥视太子?”
“不不不。”
“这还差不多。”
“姐姐你叫什么?”
她缩在被子,战战兢兢地问出这句话。
果然,那黄衣宫女立马伸了半个身子过来,扯住她耳朵。
“你再说一遍。”
语气阴沉压抑。
“姐姐,呜呜呜,你叫什么?”
陆瑶月想了想还是坚持问道,她对这是个什么地方还不熟悉,况且这女子又是原身的姐姐。
“季萝!季萝!季萝!再问就把你这个脑子不好使的玩意儿扔出去。”
“知道了,阿萝姐姐,我就是被打得有些头晕。”
她开始装可怜,这个季萝看起来好像挺疼原身,虽然口中处处是嫌弃。
但是已是深夜,她还在看药,时不时给妹妹捻紧被褥。
只是若是她是被皇贵妃毒死的,那季萝的妹妹又是怎么死的?
她该不该说?
那太子与暴君为何一模一样?只是年轻了许多,难道她重生到暴君少年之时了!
见她可怜,季萝果然心软了起来,摸着她的小脑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姐姐,现下是什么年月了?”
季萝奇怪地看了她几眼,最后还是告诉她:
“自然是天授十六年,你怎么老是胡言乱语,快多喝点汤药。”
季萝只以为她神智不清了,端起药碗就开始往她嘴里灌。
天呐!她居然重生到了二十年前,暴君还是太子的时候。
她想她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