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用的疯帽匠的技术。”

克洛温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大家都是站在一边的人了，这些小问题自然要坦诚相待。

克洛温的精细操作能力，要远强于“疯帽匠”。

同样的病毒，以那个“疯帽匠”的技术，只能用一些最基础的功能，那就是粗暴的控制他人，而克洛温却能玩点花的，做更细致的操控。

你让“疯帽匠”来，他就办不成今天这件事。

“......”

听了克洛温的话，瑞弗·沃德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怎么？难道你觉得不能用吗？”

克洛温面带疑惑，瑞弗·沃德总不至于这么天真吧？

“可以用，我相信克洛温少爷一定不会滥用，别人用的到，您一定不需要这种东西。”

瑞弗挣扎了一下，最后如此回答道。

其实他想的是，在克洛温这里掌握着也挺好，那如果再有类似的案件，就好锁定目标了。

当然，他觉得以克洛温·奈特的身份地位，应该不至于会像那个“疯帽匠”一样滥用。

“工具终归只是工具，善恶最终还是要看使用工具的人，枪可以是罪犯手中的凶器，同样也可以是警察手中惩治罪恶的武器。”

克洛温点了点头，他是个实用主义者，甭管黑猫还是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罪犯的技术如果是好用的技术，那自然要拿来用。

现在的“夜之城”，还属于耗子满大街跑的情况，所以一切都要以抓耗子为最优先。

“可是，非要到这個地步不可吗？非要杀了卢修斯市长吗？”

在明白了一切之后，瑞弗终于开始说起自己的想法。

之前他一直以为卢修斯·莱恩是自杀，现在已经证实是他杀，那他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虽然卢修斯·莱恩确实是不干人事，但他毕竟是市长啊，他应该接受审判，“夜之城市长”就这么被杀了，瑞弗有点难以接受。

“市长又怎么样？不站在市民这一边，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夜之城，出卖市民，他已经罪无可恕，这么让他死了反而是便宜他了。”

克洛温嗤笑一声，没想到瑞弗这家伙还挺讲究程序正义的。

很可惜，程序正义走不通。

如果“夜之城”现在程序正义能够走得通的话，那根本就不会有克洛温这种人出现了。

正是因为通过正规程序得不到正义，所以才需要克洛温他们这些人带来结果正义。

“......”

瑞弗闭口不言，他显然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瑞弗...别天真，我们要对抗的敌人，可不会给我们天真的机会......”

哈罗德开口劝解瑞弗，麦克莱恩也在旁边搭腔。

“让他自己想想吧。”

克洛温制止了两人，他希望瑞弗能够想明白。

瑞弗是个纯粹的警察，这家伙在原本的时间线上，救过被刺杀的卢修斯·莱恩一回。

当然，那场刺杀，很可能是卢修斯·莱恩的自导自演，目的就是为了给竞选造势。

因为卢修斯·莱恩的支持率，在那件事之后大幅上升，他很明显提前就有所准备。

不过，卢修斯后来还是玩脱了，让公司们抓住了机会，直接干掉。

至于到底是哪家公司刺杀的卢修斯·莱恩，克洛温也无法确定。

可能是“荒坂”，因为卢修斯·莱恩不听话，“荒坂”重新扶持了威尔顿·霍特代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