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我以后在学校可以不好好听语文课、不好好背诗、不好好写日记,但是妈妈你把那些书还给我,好不好?”
要不然妈妈你安静的时候,或者是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不能出去和外面的小朋友玩,他一个人太孤独了。
魏森敞从来都是个听话的孩子。而这一次,他不顺从的要求,让魏萱的怨恨找到了一个点,她对儿子发了火,“让你不要看就是不要看,你的书,我全部都给你扔垃圾桶了,以后你拿回来一本,我就扔一本。”
看着从未发过火的母亲,小孩子顿时安静了,似也听从了。
魏森敞不在同魏萱商量。
可是,背地里却生出了叛逆心。
某一天,魏萱出门买菜,魏森敞跑出了家里。
他来到小区里,看见了小区里面的几个小男孩,在自制的篮球框下玩着小皮球,他跑去和他们一起玩了一会儿。
魏萱买菜回家后,发现安静坐在家的孩子不见了,她急红了,正准备出门找孩子的时候,魏森敞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魏萱看见他,“你去哪里了?”
温润的小脸蛋嘻嘻一笑,“妈妈,我下楼和他们玩球去啦。”
“谁让你去的?”
“我、我自己想去的,我喜欢和他们玩……我明天还要去……我和他们约好了……”
魏萱似乎感受到一种恐惧袭来,她将魏森敞关进了卧室里。
小男孩在卧室里的疯狂地拍着门板,开始砸着东西,喊着放他出去。
魏萱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默默听着,不为所动。
后面,卧室里没有声音。
她想,他应该是闹累了,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魏萱进了他的卧室,将饿昏了,满脸泪痕的滚烫身躯抱在怀里。
摇了摇,将怀中迷糊糊的孩子摇醒了。然后,她用黑黝黝的眼眸盯着他的脸蛋,给他灌输着。
“因为他们都是虚伪、虚伪、虚伪的……”
“你不能喜欢和他们玩,他们都会抛弃……最终都会抛弃你……”
“知道了吗?”
魏森敞盯着妈妈的眼睛,愣了愣又愣了愣后,眨巴了一下眼皮,应下了。
而这时,他也能感觉到身体好烫,烫得他脑子又一次发昏了。
他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曹慧兰坐在一边,看着床上的小朋友慢悠悠地睁开眼眸,惊喜地说,“小森敞哟,你终于醒来了。”
“ 婆婆,这里是哪里啊?”
“医院啊,你生病了。”
“那我妈妈呢?”
“你妈妈也生病了,她拜托我照顾你啊。”
什么!妈妈生病了! 小朋友着急地从床上坐起来,“她在哪里,我要去看她。”
他真的很害怕,很害怕魏萱也生病了。
曹慧兰见孩子很激动,她实在没有办法安抚他的情绪,只好将他带到了医院的精神科。
魏萱躺在精神科的病床上。
魏森敞看见睡在白色床上的妈妈,扑了过去,喊道,“妈妈,妈妈……”
魏萱被他喊醒了,也霍然将儿子抱在怀里,“妈妈错了,对不起了……”
小孩子却在心里摇了摇头。
不,妈妈没错。
妈妈生病了,他要听话,一定不能忤逆她了。
后来,魏萱出院了,魏森敞也上了二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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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曾芙停下来,慢悠悠抬眸看向甘芯婓。
见她安安静静的,她问,“你猜他上了二年级后,还有没有好好上语文课,好好背诗,好好写日记,去找那些小孩子玩皮球?”
甘芯婓没有出声。
“他还是有好好上语文课,好好背诗,好好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