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我真的不知道了。”
杨逍亦面色惆怅,思索半晌,道:“我们都知道,明教中人并不在乎称皇称帝。其实,教主想的并不错,一旦为官为君,便有可能将百姓置之度外,所以这教主之位,还是要择可使众人俯首信服的。”
语毕,杨逍竟是不言而喻的与张无忌对视,似在达成一个心照不宣的决定。
这日,张无忌与杨逍彻夜长谈。
看到屋内忽隐忽现的烛火,杨逍就知道,纪晓芙还没有睡。推门而入,但见纪晓芙正手撑脑袋坐在案几旁,津津有味地读着一本《双调;快活年》。
“回来了。”见杨逍进来,纪晓芙撂下手中的书站起:“哎……”起身瞬间,却被杨逍一把拦腰抱起,旋转着放在了卧榻上,手里的书都随着杨逍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吧嗒”落地。
“逍哥?”被杨逍笼在身下的纪晓芙霎时羞红了脸,指尖轻捏他的衣领。
“丫头,别说话。”杨逍凑近纪晓芙耳侧,喷出阵阵热气:“闭眼。”
纪晓芙羞涩地将头埋在了杨逍颈间。
指尖轻弹,烛火熄灭,帷帐缓缓落下。
他伸手,没两下子便去了她的外衫,衣物被一件件抛出。
(隐藏描写一辆小che)
“晓芙,我们给不悔添个弟妹可好?”
“不许混说。不悔都多大了,再说,大业还未成……”
“朝代兴替,周而复始,大业之事,永不会有完结之日。但你我的爱,却只有此生这一次……”
这夜,他们的爱霸道而热烈。
几日后,出行的马车和行李已准备整齐,杨逍便决定,趁着秋高气爽的天气,带着纪晓芙一路南下,再向西至汉阳。这趟行程的计划里本来是有杨不悔的,怎奈杨不悔以地门事务众多为由,频频推拒。纪晓芙思量着,自己都已十多年未见家人了,不悔从未见过自己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心生不自在也是难免的,便依了杨不悔。
谁知临行前一晚,朱老四竟来找了杨逍。
夜色渐浓,二人在坐忘峰顶垂手而立。
“纵是范右使接过了圣火令,纵是明教首领已变,我朱老四的这颗感恩之心不会变。”朱老四说着,却逐渐冷了脸:“当日,若是没有杨左使对我这香主的提携,还多次在前任张教主面前好言,我也不会有今天。”
杨逍瞥去一眼,冷笑:“能够被朱老四你记挂着,杨某还真是有幸。”
朱老四回以一笑,眼中却是意味不明:“就像咱们明教众兄弟所想,中原土地,不可一直无主。杨左使就不担心□□再起吗?”
一语毕,忽见杨逍欺身而上,将剑鞘抵于朱老四颈间,逼的朱老四连退几步。杨逍眼中俱是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今半壁江山已定,靠的不是你朱老四一人之功,是明教与众教派千千万万兄弟的血肉换来的。这明教教主我不做,厚土之帝张无忌不做,并不代表我们会向权位俯首称臣。你朱老四要怎样,我不会管,但你要记住,我杨逍,还有明教世世代代的兄弟们,永不会向□□屈膝,救民于水火之举决不会偃旗息鼓。杨某劝你,自重。”
“哼,杨左使果然精明。还望杨左使记住今夜所说的话。”但见朱老四眯起眼睛,冷哼一声,推开脖间的剑鞘,负手而去。
次日一早,迎着朝霞,马车缓缓而行。塞克里和两名随从在前方驾着马车,杨逍与纪晓芙坐在马车里。乍一看,就像是一普通百姓家的日常出行一般。
“昨夜,朱老四怎会突然找你?”纪晓芙突然发问。
杨逍笑笑,揽过了纪晓芙的肩头,让她倚靠在自己怀里:“没什么,教主更换,一些琐碎之事,总得有些交代。”
怀里的纪晓芙点点头:“无忌真就这么走了?他对你,可有交代?”
“只有一件。”
“哦?”纪晓芙疑惑抬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