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来。” 待暮色已至,蝉声渐起,王鹭才看清,纪晓芙打磨了一天的东西是什么。 “她,便是你口中的那位故人吧。”王鹭笑着,语气却是似问非问。 “是。”纪晓芙一顿,闻声点头。 幽幽丛林间,立起了一块墓碑,与周围的墓碑相比,那墓碑要简陋些许,碑上的字却是清秀醒目、铿锵有力。 只见那碑上赫然刻着:峨眉纪晓芙,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