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不,你非要!” 中午,面对着食堂里中老年们若有若无的笑意,许青莲忍不住了:“都怪你,上午活动都没参加上。” 王艾笑嘻嘻的吃着饭,承受着老婆的念叨,反正他便宜占够了。仗着许青莲今天早晨忽然的伤感,他可是狠狠享受了一把奴隶主的待遇。 当然,后果是有的,胳膊上的牙印估计得三天才能消。 午睡时,王艾又来了兴趣,许青莲翻着白眼:“你是卫生棉条啊?” “你不想啊?” “我不想,我还得吃饭、逛街、打游戏呢。”许青莲推着王艾制止他更进一步的动作:“行了啊,都给你十年了,你还这么有瘾啊?你有病。” 王艾笑嘻嘻的停止了动作:“我的东西我凭什么不能随时用啊?你还讲不讲理了?” “你的东西?你有使用权,但没有所有权,我们是社会科学缔结的契约,是可以取消的,不是自然科学缔结的。”许青莲翻了个身:“别动啊,我陪你躺一会儿得,你要撩的我不舒服,我一定会找后账,一定会秋后算账,一定会报复。” “行吧行吧。”王艾把手放在不那么敏感的地方:“我就喜欢抱着你,不困也喜欢。” “她们呢?你喜欢抱着么?” “也喜欢,如果没有你,她们一定是我恩恩爱爱、夫唱妇随的妻子,但有你首选就是你,你是我的阿喀琉斯之踵。” “不会说话是吧?谁是你的脚后跟啊。” “我是说你是我的漏洞。” “……闭嘴,没完了啊,总开车。” “没有啊,是你思想太下流。” “你手拿开,就是你一直撩着我才让我的思想跑偏。我只是想了,可你动了,你耍流氓,起开,要不我告你婚内性骚扰。” 今天的午睡没有午睡,两口子说了一中午相声。两点多两口子起来,下楼去参加茶话会,这是劳模疗养期间安排的固定活动,其他的还有文艺汇演、电影播放、棋牌游戏什么的,总之就是放松、就是玩儿。 前几天王艾觉得和中老年玩不到一起去,到哪还都被围观就请假没参加,但不好总不参加,总工会好心好意的王艾要总搞特殊,下回就不找你了。 这可是北戴河!谁稀罕你个球王来不来?爱来不来,反正还安排不过来呢。 只要打破了次元壁,大家相处的还不错。王艾发现和大家的共同语言真不少,毕竟许多都是制造业上来的,而王艾家里恰好是制造业起家的。而劳模们发现在去掉了大明星、大富豪的光环之后,王艾只是个爱说爱闹的年轻人。 第四天总工会领导来慰问的时候,很是意外的看到王艾和一帮劳动模范脸上贴着一堆纸条噼里啪啦的打扑克的场景……忆苦思甜与游艇红酒杂交出来的就是打扑克? “我也是劳动者啊,还是重体力劳动呢,我们的差距其实很小的。”王艾在当天晚上的海滩晚会上笑嘻嘻的回答了领导的疑问:“我家的房子虽然大,但我用的面积并不大,也就四五十平。我赚的钱虽然多,但我用的并不多,也就是吃了穿了买了机票了。去掉这些外在的东西,我们的生活工作逻辑是差不多的,都是干活挣钱养家,好一好了为国争光。” 一席话说的王艾和众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许多中老年之前不怎么敢提的事儿也敢问了……其实中老年里球迷也是不老少的,恰好王艾算是跨过了几个时代的。真算起来,2002年王艾就是开始打了职业联赛,赶上了大罗巅峰期的尾巴,而这批中老年十几年前还是中青年呢,正是爱看球的时候。 这一聊就没头了,大家对王艾的工作感兴趣,正好一个爱听、一个能说,如果不是王艾坚决婉拒,恨不得让他来个报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