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好笑的事儿,又笑了一会儿:“看来我以后也得学你,尽量直来直去,以前我感觉我也是直来直去的,这几年……” 许青莲拍了拍刘丁香的肩膀:“当领导了么,难免要会语言艺术,但是在家里,尤其是你选择了这种可怕又可靠的男人的时候。有一次我问过他你为什么不多说说话,他当时看我那个眼神儿跟看白痴似的,一句话能说完为什么要说两句?你看看,这就是他们的想法,在他们看来你说话曲里拐弯的,那是浪费他的时间、浪费他的脑子,他有那功夫都玩好几把游戏了。” “博士也这样吗?我以为这都是一般男人的想法。”汤牡丹好奇的道。 “博士更完蛋。”许青莲痛不欲生:“脑子里东西越多越完蛋,别人十来分钟翻一遍翻不着就得出来换条路了,可他那脑子翻一天也不带出来的,就得搁那干使劲。他累不累我不知道,反正我看的都累一身汗,就怕他脑子砰一声冒白烟了。” “所以,你就只能这么跟他相处了?”汤牡丹追问道。 “一个是我原来就有点这性格,另一个也确实是叫他逼的。你不按他的方法来,他就自虐,你总心疼吧?你还劝不了。” “博士挺听你的呀?”汤牡丹也一脑袋浆糊了。 许青莲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排在汤牡丹的头上:“我用自己的方法,不是让他更纠结了?我用他的方法,那不就现在这样了吗?” 汤牡丹捂着脑袋看向刘丁香,同情的道:“好麻烦,是不是?” 刘丁香笑而不语,许青莲叹了口气:“其实如果不是博士这样的,也不用太委屈自己,但一个男人太能干的话,难免就要迁就点了。好在,这样的男人一般也没有花花心思,除了工作就是你。” 刘丁香和汤牡丹无语的换了个眼神儿,敏锐的许青莲把两人往怀里一拉:“我知道你们想什么呢,但我告诉你们,这是我自己选的。以前我是害怕结婚,巴不得有人和他结婚,我跟着他不用负任何责任。后来,尤其是这三年我渐渐的明白了,凭我,守不住他。” “他如果只是一个球星,我确信他是最爱我的,我相信我能守住。”许青莲怅惘的道:“但是,这么大一个企业的唯一继承人,凭我自己怎么守得住呢?你们知道王叔和艾阿姨那里每年有多少做媒的吗?能找他们做媒的,都得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