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变,才能让你们知道。你这么想吧,我这个性和前段时间来我的家的大海,哦就是老孙差不多,正义感太强,脾气又急又坏。你能想象一个高级干部在讲台上信口开河吗?能想象他突然指着台下的一些人破口大骂吗?我已经习惯了不吐不快,你让我憋着,我就得憋出病。” “所以。”王艾站起身:“不论组织给我什么处罚,我都欣然接受。” “你早就料到这一天了吗?那你当初又何必入党呢?” 王艾转身看向赵丹:“我的共产主义信仰不是谁灌输的,是经过我本人不断学习、思辨、观察、分析,多次崩解和重建后才确立的,它是科学的,不是迷信的,它不是否认事实的顽固,而是知识扎实的强大。相信我,我作为一个哲学家,已经是这个地球上对这个问题认知最深的一批人之一,没有谁能夺走我的信仰了。我坚信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会实现!” 赵丹呆愣的望着在夕阳的红光里,在这片山坡上引用国际歌的青年。 王艾平息了一下雄浑波澜的情绪才道:“作为一个共产主义者,我当然希望加入组织,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奋斗。同样,身为一名正大光明的共产主义者,如果我的存在、我的作为危害了党的事业,那么怎么被处理都是对的。归根结底,我从未想过用这个身份去博取什么,它在或不在,我依然是我。” 赵丹重重的点了下头随即站起:“既然你想好了,那我这就上交,对了,我会把你刚才说的也写上去。” 王艾洒脱一笑:“好。” 赵丹转身的一刹那又转回来,拍着王艾的肩膀:“作为同事的话说完了,接下来是朋友的话,从今以后,我是你得崇拜者了。” “别学我在感情上犯糊涂。” 赵丹摇头一笑:“不会。” 片刻后,许青莲一行人拎着一大堆东西回到家门前,王艾张开双臂跑了出去,冷不防脚下的淑女汪汪两声,于是本来跑向许青莲要接东西的王艾中途蹲下来,抱起狗就跑了,气的许青莲在背后直跺脚。 僻静处,脸上挂着笑的严竹和赵丹站在一起:“怎么样?” 赵丹吁了一口气:“男儿到死心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