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看向了傅歧桁,又看向文伊,总感觉她说的不是事实。
有着同样感觉的傅歧桁也发出了疑问,“恐怕不是如此吧?”
在江怜眼里,文伊现在正用力抓着自己的裤子就好像马上又要爆发了似的。
江怜去给傅歧桁和文伊倒了杯水,虽然没有让傅歧桁不要深究,但还是用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只是想告诉他不要着急。
许久,文伊再次开口,“可是我并没有恶意,不是吗?”
站在傅歧桁旁边,江怜这才很清楚的听到了他哼笑一声,“是没有恶意还是没机会施展恶意,你心里清楚。”
文伊终于是沉不住气了,手掌用力地拍向桌面,“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就连声音也大了几分。
江怜被吓得抖了一下,躲在了傅歧桁身后。
果然,她的病情还是没有痊愈。
正当江怜心想今天这事肯定又是解决不了的时候,傅歧桁却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口气却还是像箭一般刺向了文伊,“你家那位,家里也是学中医的吧?”
江怜听得一脸懵,心里纳闷傅歧桁到底是什么时候查到了这些事情,却是一点口风都不向自己透露,最主要的是这个人还在责怪自己什么话都不跟他说。
相比于傅歧桁,江怜自认还是很善良的了吧?
应该是被傅歧桁堵得说不出话了,文伊几乎是趁江怜不注意就离开了茶室。
江怜想去追,却被傅歧桁拦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追?”
“你追到了她就会说出来吗?”
江怜心想也是,于是顺势坐在了傅歧桁身边。
想着刚刚他们二人的谈话,江怜的心都现在都还是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