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病人餐是我做的。
我真的很开心,表面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我是第一次坐在一个女生车里的副驾驶,尤其这个人还是江怜。
我描述不上来那种感觉,所以我只好拘谨坐着。
但是当她开始对我开玩笑的时候,我又会立马放松下来去回应她。
我喜欢她对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喜欢她对我开玩笑,喜欢她对我笑。
她笑起来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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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生活还是给我开了个大玩笑。
老大送去爷爷家了。
她也不来卿元堂吃饭了。
我们就没有其他理由见面了。
怀揣着烦躁装冷静,我回到了家。
刚想来到阳台吹吹风透透气,我好像看到了楼下座椅上堆着的是刚刚她提着的菜。
不过她人怎么不在了?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我还是下楼了。
没多久,我看见她跑了回来,手里还抓着一个袋子。
她很可爱。
她觉得见到我是在做梦。
而我却在想跟她见面就算是做梦也是一种奢求。
她问出了我是不是舍不得她。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可是我知道,只要我说出那个想了千万次的答案,我们的关系也算是被捅了一个洞了。
如果那个洞越来越大,到了一种不得不说开的地步,我变得害怕起来。
如她所见,我没有说出那个肯定的答案。
但是我也没有完全否定。
我知道,如果这在小说里,我现在正在吊着她。
我只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处理好一切,等到有一天,我一定会给她一个大雾拨开的表白。
我恨自己没长嘴。
我讨厌自己从一出生就跟她有着截然不同的处境。
她一直在追求着自己喜欢的生活,如果是我也是她追求的一部分,我只觉得自己会是她生活中的一块非常奇怪非常突兀的点。
可如果她的生活因为而变得复杂,我害怕她会不会后悔从一开始的追求。
所以我一面选择继续缩进沙子里,一面却发了疯似的强迫自己变得更好。
我不能让她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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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确认不来卿元堂的第一个中午,尽管已经吃过无数次的菜,却在今天统统变得索然无味。
田熙在给她打电话了,可是却一句也没提到我。
这是算“冷战”吗?我们已经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