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早已经准备了一桌丰盛酒菜,周围服侍的也尽是标志的童男童女,俨然是相当高的规格了。 须知。 在这个时代,童男与童女是一个用途的…… 两人寒暄一番喝了几杯酒,左明远笑着起身来拱手作揖道: “冯大人,今日之所以这般时候才去邀请您,左某在这里先给您赔不是了。但此事,我左家着实也是相当为难。特别是之前锦衣卫东城指挥使司之事,左某也要向您郑重道歉。” 说着。 他又连连对冯安世鞠躬作揖。 冯安世此时自也摸到了左明远一些线! 像是这等聪明人,俨然是不可能甘心被人当棋子使的。 不动声色道: “二爷,过去的事情便都过去了,冯某从未放在心上。否则,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咱爷们就活这一辈子,何必非要找不痛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 左明远止不住对冯安世竖了个大拇指,赞道: “冯大人英明啊!” “既然冯大人以诚待我,我左二也不能狼心狗肺!自也要以诚待冯大人!” 说着,他止不住苦笑: “冯大人,实不相瞒,我左家此役之所以来京城,包括之前之所以给您添麻烦,是因为……我大哥左明瑞,是来京师治病的……” “哦?” 冯安世眉头微微蹙起: “二爷,敢问,令兄是何病?” 左明远苦笑: “冯大人,您想来也听过,我左家,有一个神奇的诅咒吧?” 见冯安世点头,左明远摆手屏退了周围童男童女,压低声音更郑重的道: “冯大人,不瞒您说,自我左家始祖开始,我左家每代人,都在拼尽全力,研究破除这诅咒的办法,想打破这个诅咒!” “否则,我左家无数年轻俊杰,那也实在是太委屈了哇。” 见冯安世点头表示理解,左明远又压低了声音道: “冯大人,这些年来,我左家试过了无数办法,但进展都不大!直到我兄长左明瑞!” “他,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打破这个诅咒的办法!” “但或许是天意不可违!我大哥当初有了成果之后,却是突然中风一般,人事不知!” “冯大人,您想,我左家好不容易才有了这等机会,怎可能放弃?当即便遍寻天下名医,想要治好我大哥的病!” “可三年下来,竟一无所获!直到前些时日,有一些人找到了我们……” 见冯安世脸色已经一片凝重,左明远苦笑: “冯大人,不是左某想藏着掖着,跟您不坦诚!” “实在是我左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这等话题,实在不敢对外人多言!甚至,这也是为了您好!” “但我左家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一分要与冯大人您为敌的意思,甚至,我们讨巧您都来不及!” 冯安世一笑: “二爷,你我毕竟都是大乾勋贵,同气连枝!二爷您有任何吩咐,冯某都洗耳恭听!” 左明远大喜: “冯大人您这句话,便是我左家最大的恩人!” “冯大人,之前,我左家士卒的底子,您也见到了吧?我左家并没有非分之想,只想拜托冯大人您,能帮我左家儿郎,在西陵卫谋个一官半职!” “只要冯大人您能帮我左家促成此事,我左家必有厚报!” 说话间。 左明远顿时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