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喜: “指挥使大人,不管成与不成,我家主人都必对指挥使大人有厚报!” 送走了二管家,朱文斌嘴角止不住露出得意笑意。 要么说当官好呢,来钱就跟捡一样。 摆手招过一个心腹道: “等下,你找个由头,把那王国宾放走,然后,再盯紧了他,明白么?” “是!” … “什么?” “那杀人凶手王国宾竟然跑了?在你北镇抚司里跑了?朱文斌,你是在跟朕开玩笑,逗朕玩吗?!” 不多时。 东暖阁。 看着跪在地上急急磕头的朱文斌,冯安世狮子一样咆哮。 但朱文斌面上故作恐惧,心里却一点都不慌,因为这计划俨然是冯安世点过头的。 忙急急道: “皇爷,臣无能,还请皇爷恕罪。臣实在是也没想到,手下人竟这般胆大包天,私自放走了这等重犯那……” “混账东西!你是要气死朕吗?” 冯安世大步上前,一脚踢在朱文斌肩头,顿时把他踢翻开来,大喝道: “你让朕怎么跟黔国公他老人家交代?!” “皇爷!” “此事您无需责怪朱指挥使,这些晋商手眼通天,有这等能力不足为奇!但恳请皇爷,能容许老臣出手!老臣虽是老迈,却还有五百家丁,恳请皇爷给老臣一个机会,能让老臣为老臣的孙子讨回公道哇……” 黔国公木寻就在旁边亲眼看着这一切,他又怎能想到这事情是冯安世动的手脚? 毕竟。 朱文斌是新勋贵集团的人,又是新勋贵集团的代表人物抚宁侯朱国弼的儿子,就在用屁股想,木寻也把矛头直指向朱文斌! 忙是无比坚定却又无比痛苦的跪倒在冯安世面前,整个人已经到了某种极限! 冯安世忙踢了朱文斌一脚,对他使了个眼色道: “还不速速去帮黔国公把那恶贼抓回来!” 朱文斌一个机灵,忙是恭敬道: “是!” … “黔国公,我们刚刚得到消息,王国宾那恶贼正是逃到了这座宅院内!不过,这座宅院里似有数百私兵驻守,不好强攻哇。不若,待东大营的火炮支援过来了,咱们再行强攻!” 不多时。 一座不太起眼,却是修的相当结实且庞大的宅子之前。 朱文斌忙是小心对黔国公木寻说道。 看着杀气腾腾、要吃人一般的木寻,朱文斌其实也有点心虚,但他已经上了冯安世的贼船,并且这诸多事情几乎是他一手炮制,又怎还能下的来? “不必了!” 木寻老眼中射出无比坚毅光芒: “既然强攻有危险,那便不必朱指挥使麾下将士动手了,由我木家子弟来便足够!” 说着。 木寻高高挥舞他手中足有两米多长的青龙偃月刀,大呼道: “我木家儿郎何在?!” “公爷,卑职在!” 周围木家数百号家丁顿时便是跪倒一地。 哪怕他们此时兵甲不全,许多人年纪也都大了,以三四十岁甚至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为主,但是那等锋锐,便是朱文斌看了都止不住发寒! “好!” “好!” “好哇!” 木寻一时热泪盈眶,大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