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能是入宫了。不过,本少可以安排你跟劳保强见一面。哎!” 冯安世深深叹息一声: “也算了了你的夙愿吧!” “少爷……” 劳金枝瞬间泪崩。 真的是做梦都没想到,冯安世竟真把她的要求放在心里了…… 须知。 以劳保强的罪责,就算不凌迟也得五马分尸,夷三族都是正常,正常人谁又愿意沾染上这等狗尿不骚的骚腥事儿? 哪曾想,冯安世竟真的记在心里,而且真的做到了哇…… 但哭泣过后劳金枝却拼命摇头: “少爷,您对奴的恩德,奴就算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结草衔环也还不清啊。奴,奴不想去见劳保强了,以后只求在少爷您身边伺候您……” “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 冯安世没想到劳金枝居然拒绝了,眼睛微微眯起。 劳金枝忙抹了把眼泪恭敬道: “少爷,您,您若看不上奴,奴,奴想遁入空门,就在您身边修行。奴这辈子太累了,想好好为自己活几天……” 冯安世叹息一声: “也好。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生活的权利!你愿意信任我冯安世,我冯安世养你一辈子又何妨?” “少爷……” 劳金枝抱着冯安世的膝盖泣不成声。 她早已经见惯了男人的许诺,自更明白冯安世这许诺的分量。 然而冯安世刚要起身离开,劳金枝却忽然用力抱住了冯安世,满眼热泪的哀求道: “少爷,奴,奴知道奴肯定配不上您,可,可奴就想伺候少爷您一次,奴一定会拼尽全力的,求少爷您给奴一个机会啊……” 已经不是纯粹小初哥的冯安世自是明白劳金枝的意思,一时却眉头紧皱,不给回复。 “这……” 劳金枝的眼睛陡然失去了神采,恍如直接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丢了魂儿一般,都木了。 “少爷。” “都准备好了,咱们随时可以出发了!” 这时。 外面传来宝姑娘的叫声。 冯安世看了恍如被雷劈了一般、已经生无可恋的劳金枝一眼,就在她无比绝望的眼神中站起身来,却是忽然道: “去把嘴上涂点胭脂,涂的红一点!” 又对宝姑娘喊道: “稍等,本少还要问几个问题!” “嗳?” 劳金枝愣了片刻这才陡然反应过来,不由大喜着拼命磕头道: “谢少爷,谢少爷啊……” 看着劳金枝欢天喜地的跑进房里涂胭脂,冯安世的眼神一时也是说不出的复杂。 如果放在正常状态,冯安世绝不会与她有什么纠缠。 但隆泰皇帝今天这等手腕与态度,愈发坚定了冯安世要留底牌、且留足底牌的决心! 而此时正群龙无首的闻香教正是冯安世最上好的一块垫脚石! 毕竟。 劳保强、包括劳金枝这些闻香教的上层建筑,虽然已经被冯安世和隆泰皇帝几乎一锅端了,但底下的那些基层构架,又怎可能灭的尽? 无怪乎是让他们进入战国时代,獒犬一样再推举出新的王罢了。 与其让他们这般白白消耗,何如冯安世把这摊子收为己用? 而劳金枝这种女人以色侍人了一辈子,如果不给她一点希望,她又怎可能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