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转眼。 欧阳谷的屁股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却又疼的叫不出来,只能跟要死了一样不断抽冷气。 看到行刑士兵都是急急看向自己,生怕把欧阳路打死了,冯安世却没有任何表情,淡漠道: “打!” “继续打!” “本千户数着呢,还差十八棍!今天就算天塌了,也有本千户顶着!打死勿论!” “……” 原本欧阳路的几个狐朋狗友,还想为欧阳路求情呢,可一看到冯安世这疯狗般模样,就算到了嘴边的话,也全都是咽回到了肚子里。 然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大气儿都不敢再喘。 毕竟。 死道友不能死贫道哇。 终于。 令人头皮发麻的军棍声终于结束了,而此时的欧阳路,早已经昏死过去,比狗还狼狈。 冯安世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这才淡淡道: “抬下去,请御医诊治。” “是。” 马上便是有人急急把死狗一样的欧阳路抬下去,又去请御医。 冯安世这时却似笑非笑的看向那帮纨绔子弟: “欧阳路大逆不道,猖狂至极,不尊军律,不尊我大乾律!想来,诸位同僚都是明白人,不会再跟那欧阳路一样,也要打折本千户几根军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