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点。

而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叫王淼淼的老祖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辈分高，却实力低微，用处只有一个。

果然，不久后，她被做主嫁给不青。

其实算是幸运的了，不青是岁月一道至高序列，地位极高，却又不像主宰一族生灵那般出生优渥，面对王家的人多少存些忌惮。

这个消息他知道了，本以为这位淼淼老祖会抗拒，可她一点都不抗拒，很顺从，而且直接就去了青界，从此再也没回过幻上虚境。

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了。

没想到再见面居然是这种情况。

既然不愿意，当初为何完全没有抗拒过？是知道没用吗？

“淼淼老祖，这个宇宙有太多事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哪怕老祖也无法做主。还请不要让我为难了。”

;王淼淼声音轻柔，始终很平静，也很放松的样子，抬头，望向远方早已看不见的灰色雾气内对拼：“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