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看不见,因为石屋没窗户,全封闭的。
他又在石屋外坐了一夜。
第二日,说书的走出,看向陆隐目光带着无法言喻的神色。
陆隐看到了,不知道如何形容:“怎么了钱不够了”
说书的深深看着陆隐:“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陆隐道。
说书的这次很平静:“总有更想听的吧。”
陆隐奇怪:“是不是我给你的钱里面有好东西还能挑故事方向”
“算是吧,你说想听什么。”
陆隐想了想:“流营。”
说书的目光一闪:“流营”
陆隐与它对视:“是。”
说书的仰望星穹:“流营是母树主干内的地方,关于母树主干内情况不可说,不是不愿,而是一种因果的力量,所以你想具体了解流营,不可能。”
“我只能告诉你一些外界流传的关于流营的情况。”
陆隐点点头:“多谢。”
说书的翻白眼:“别谢,今天就当做你包场,你点什么,我讲什么而已。”说完,咳嗽一声:“流营,是主一道专门奴役不听话的生物所建立的,也可以理解为主一道对外界方寸之距统治的缩小版,因为主一道希望将宇宙所有生物都放入
流营内,可以自我成长,需要哪个生物就能带出哪个生物。”
“比如那去无力,就被关入流营,在那里会经历什么无法说,但它的三去之力,必定会被主一道掌握,只是用不用的问题。”
“类似去无力的太多了…”
陆隐静静听着,流营,是外界对母树主干内认知最黑暗的一面,主一道竟然任由流营的传说出现而不制止,这或许也是维护它们无上统治的方式。
谁又敢反对流营
连流营都不敢反对,谁又能反抗主一道
流营就像是横在无尽生命头顶的山,破不了这座山,也就无法看到外面的世界。
关于流营的情况,说书的讲了很多,大多也只是猜测,如何想,看自己。
陆隐修炼近万年,什么黑暗没见过。永恒国度是他见到的第一个黑暗,在那里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怖与惊悚,相比起来,流营,也不过是另一种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