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头一甩,抱着她回病房。
每日的辅助性训练堪比魔鬼训练,老大忍不住站在康健室门口忍不住发火。
维尔逊见他愤
怒难消,愣是给他搬来一个立式沙袋,重达80kg。
虎虎生风的拳击声隔着门传到维尔逊耳朵里,他频频摸两下眼窝。
王迎娣既痛,又忍不住想笑。
将近两个月不见王迎娣,家里人惦记的紧。
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吃的怎么样,睡的怎么样,连他们这些个亲属都不让探视一眼。
“迎娣那丫头到底怎么样了?我这心里堵的慌,总觉得有口气憋着,不舒坦。”
陈桂花瞧着她小菜园子里晒蔫的菜叶都没心思去浇水,她的心啊,就跟那小白菜似的。
家里没人应声,他们也都跟她一个心理。
家里没这个孩子,显得格外沉寂,三胞胎天天叫唤都觉得缺点活力。
“外婆,王迎娣她到底怎么了?”
殷兴腾走进她家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低气压,心里本就揣着不好的猜测,现下几乎达到顶峰!
连着两个月怎么找也找不着王迎娣,他今天再也忍不住上门找个答案。
“这不是那小子的弟弟吗?”陈桂花记得殷兴腾兄弟,没记起他的名字。
“你来找迎娣啊?我们这一家人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陈桂花心里一片凄凄,顺嘴喃喃,“就是是死是活,也该给我们捎个信儿啊……”
殷兴腾心下咯噔一声,他原本就猜测王迎娣重病,现下再听陈桂花嘀咕,只怕是病入膏肓……死了?
一阵眩晕浮上脑袋,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
那臭丫头天天锻炼身子骨好着呢,说话气死别人还差不多。
陈桂花接着喃喃自语,一心想着没音信的王迎娣,忽略掉身旁的殷兴腾。
殷兴腾晃晃身子,咽下一口唾沫定神,仿佛丢了魂似地跌跌撞撞离开贺家。
他想到他们相处的过往,又想到他远在大洋彼岸的大哥,他怎么向他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