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年纪,虽然生得貌美,但抬着下巴,眉眼傲慢,透着一股子的蛮横。 正是姜太尉的嫡女,原主的嫡姐——姜怜雪。 看着那坐在正厅首位的少女,青色的华服上,用金线绣着绚丽多彩的各种花卉图案,难掩华贵,姜怜雪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 即便是出自最好的绣娘之手,可依旧比不上宫里的。 这小贱人,凭什么穿得比她好?! 姜怜雪毫不掩饰着嫉妒,如从前一般,趾高气扬地命令: “把你身上的那件衣裳脱下来给我!” 锦玉当即怒喝:“放肆!此乃当今太后!请姜大小姐注意你的言辞!” 姜怜雪双臂环绕于胸前,目光鄙夷: “要是没有我爹爹,她一个卑贱的庶女,也配当太后?” “本小姐没让她跪下给我磕头感谢就不错了!” 原主的母亲去世得早,经常被姜怜雪和姜夫人欺负,虽然前几年,姜夫人因病过世,但原主的日子并未好过一些。 姜怜雪变本加厉。 不仅故意让下人,按着原主,逼她站在烈阳下暴晒,导致原主昏迷中暑,险些死亡。 寒冷的冬日里,姜怜雪还命原主在外面洗衣服,差点冻掉双手。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更别说,姜怜雪开心,或是不开心,都会暴打原主一顿。 没有人撑腰,姜太尉又独宠嫡女,所以,原主慢慢地不敢反抗。 哪怕当上了太后,对姜怜雪的欺辱,也默不吭声。 鹿茶递给身边一个老嬷嬷眼神。 恰巧此时,姜怜雪再次开口: “喂!我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你是聋了吗?!” 啪! 老嬷嬷扬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姜怜雪的脸颊上。 “啊!” 姜怜雪捂着瞬间红肿的右脸,怒不可遏: “贱奴你是想死吗?!” 姜怜雪的婢女也是狗仗人势,指着老嬷嬷的鼻子喊道: “大胆!这可是姜太尉的嫡女!你竟然敢动手打我们的小姐!你怕是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主仆正大喊大叫着,蓦地被几个宫女按倒在地。 “你们干什么?!” 老嬷嬷冷笑一声: “堂堂姜大小姐,却连基本的礼仪都不会,面对太后,一不行礼,二像泼妇一样,张牙舞爪,老奴只能替太尉大人,好好教导姜小姐了。” “把姜小姐拉过来,给太后行礼!” “放开我!我才不要跪那个贱人!”姜怜雪试图挣脱宫女的钳制,又被老嬷嬷甩了一个耳光。 左脸也肿了。 “姜小姐若再管不住嘴,那老奴就接着打下去。” “你!” 姜怜雪想骂回去,可害怕老嬷嬷再给自己一巴掌,愤愤不平地被宫女逼着,跪在了鹿茶的面前。 自始至终,鹿茶都未开口说一句话,悠闲地品着香茗。 那漫不经心的态度,仿佛姜怜雪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让她更觉得耻辱: “姜鹿茶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爹爹......啊!!!” 老嬷嬷目露不悦:“没规矩,竟然敢直呼太后的名字!还不赶紧请罪!” 姜怜雪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本就肿胀的脸,现在更是狰狞吓人。 她咬牙切齿地往外挤着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