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见过猪跑的人,周伯知趣地退下,连带着把打扫的女佣也赶走了,将客厅留给了二人。 鹿茶拿出医药箱帮陆渊包扎。 因为有的伤口里还残留着花刺,她将细长剪刀的消毒放在旁边备用。 陆渊看着低头认真处理伤口的小姑娘,散在两边的长发,露出她纤细白皙的脖颈。 晶莹如玉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可就像是缺少了什么,不够夺目。 他倏地想起了花园里的玫瑰。 鲜红的耀眼。 原来,是差了一抹颜色。 陆渊的唇边刚绽放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手臂的伤口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刺痛感。 一如鹿茶来到庄园的第一个夜晚,他残忍地用指甲嵌入了对方的伤口。 而现在。 鹿茶用夹酒精棉球的镊子,扎进了他伤口的血肉,眉眼弯弯: “陆先生,你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