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泪流了很多,沾湿了谢锦延的衣服。
谢锦延任由许何洲抱着,走进了内殿,把人放到了榻上。
“别抱那么紧,我都有感觉了。”
谢锦延在她身旁坐下,像个没事人一样又打了一个哈欠。
“中午没睡,现在困的紧,我先在你这睡会,等一会用晚膳时再叫我吧。”
说完就自己开始解外衫,许何洲看着谢锦延一如常态的模样,更懵了。
“别愣着了,快帮我一下,这衣服难解的很,麻烦。”
许何洲不敢怠慢谢锦延,只是帮他解开了衣带,谢锦延笑出声来,抱着许何洲就是亲了上去。
把谢锦延送进睡梦后,许何洲还是愣神不已,她现在思绪都麻木了,不知道谢锦延到底在干什么。
她放下系在榻上订的帷幕,又悄声退出去内殿,绕过屏风,看见明华守在外面许何洲有点尴尬地看着低头不语的明华。
谢锦延那个混蛋,刚刚还打打杀杀的一转身就跟自己闹腾,还咬自己的耳朵,明华应该都听见了。
“娘娘不必在意,奴婢不过一个内官,今日之事娘娘也不用往心里去,陛下自有自己的打算,至于给大皇子投毒之人,陛下已经知道是谁了,自会给黄尚宫一个清白。”
明华跟在许何洲后面出了内殿才说,这不说还好,明华一说,许何洲更是直接宕机了一样。
见明华没有继续说下去,许何洲也不好在问,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其实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在打哑迷一样,还有黄尚宫,许何洲亲眼瞧见,她被带出去的时候还冲许何洲笑了一下,看起来就好像是胜利在望一样。
搞什么啊,为什么大家都是懂了都懂的模样,只有自己还是觉得什么都不知道,连平日里看起来懵懵懂懂的落音都一副知道了所有的样子。
许何洲看着依然放在案子上的香袋,感觉自己被所有人骗了卖了一样,连这个香袋都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许何洲又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