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这件事。
“我儿许鹤年为国效力,他是个直性子,老臣甚是担心他的决策,不若换了顾念辞做主帅,虽是后起之秀,但是他比我儿灵活的多。陛下之前也同老臣在前线,知道许鹤年的所作所为,老臣甚是担心他会断送大晖的儿郎。陛下,若是我儿真的做出来错误的决断,老臣都愿意承担,只求能保蕙妃娘娘一条性命。”
谢锦延左手支住头,心烦意乱的听了许岘说了好些话。
“许将军不必如此忧心,当初朕既下了诏要忠信侯当主帅自然有朕的一番考量,况且阵前易帅乃是大忌,许将军做了这么多年的将军不会不知,退一步来说,若是忠信侯此番确有错漏,朕也早就做好了之后的安排,蕙妃侍奉朕已有三年还育有皇长子,朕怎么会不念及旧情,胜败是常事,朕若因此就责罚未免不讲情面。”
许岘还想说什么,被谢锦延打断,夜幕降临,谢锦延听了一天的汇报,早已经身心俱疲,许岘看着心不在焉的谢锦延也是知趣的不再言语退了出去。
坐在辇上,谢锦延想着前线的战事,也不知道一天过去了会有什么结果,中午的午膳都没吃几口,这会子也不饿,他想起来在边关时一遇到战事自己就是这样,不吃也不饿能抗上好几天。
许何洲正在哄着溯儿睡觉的时候,外面忽然通传谢锦延来了,惹得溯儿刚起的睡意一溜烟没了,许何洲虽然恼火却也无可奈何,她总不能指着谢锦延痛骂一顿让他以后别再来自己这里。
一看见是自己父皇,溯儿像是吃了两碗饭一样精神头足的紧,扭着身体就要谢锦延抱,谢锦延接过他,他立马开心的用手拍着谢锦延的肩膀。
“几天不来,你比你娘还想我,臭小子是不是又惹你娘生气了,你看你娘那模样。”
许何洲看着跟溯儿说话的谢锦延,露出笑来,好长时间没见谢锦延这样跟溯儿说话了,也难怪,自从皇后生了瑬光以后,他就没怎么来看过溯儿了。
“溯儿还是个孩子,他见了认识的人都是这样,陛下劳累一天了,且坐着歇一会,我让人给陛下呈点汤上来,正好去去疲累。”
说完就起身来到内殿外嘱咐了落音几句又转过身给谢锦延倒了点茶水。
“乖溯儿,让你父皇喝点水。”
溯儿一见许何洲递过来的水还以为是给他的,伸手就要够。
“他想喝就给他喝,我现在还不渴。”
溯儿抓着茶杯,一点一点噙着喝水,谢锦延用手托着他,另一只手扶着茶杯。
“你先坐下吧,我听皇后最近念叨说你这几天寝食难安的,多歇歇。”
许何洲把谢锦延按在椅子上,把溯儿抱走交给外面候着的奶娘,溯儿哭闹着被奶娘抱走,谢锦延还像说什么,许何洲看着他轻轻笑了出来。
“溯儿就是这样,不必理会他,倒是你,我刚刚听赵公公说你近日都不怎么吃东西,你呀,这么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这可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