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放异彩。许何洲不置可否,她觉得就算温漱身子好,也不一定是喜欢卖弄之辈。
她很喜欢看温漱的话本子,她也没想到温漱的父亲和祖父都是饱学之士,未曾想居然对温漱看话本子这件事并不在意,甚至于温漱自己写的话本子都是父亲支持的。
“温良媛性子真好,软软诺诺的,感觉不是那么心机深沉的主。”
落音把茶奉上,是许何洲喜欢的寿眉,虽说是陈年旧茶但白茶放的旧了才能品出风味,所以她并不喜欢同别人争抢新出的龙井和毛尖。轻抿一下,淡淡的香味弥漫唇边,像是不经意的美好悄然降落。
用过午饭后,天色郁结,灰蒙蒙黑压压一片,这也让许何洲想起谢锦延给自己弹琴时的那个日子,明明只过了一年,却恍若隔世一般的光景。溯儿的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从奶娘手里接过来溯儿抱在怀里轻轻哄着,溯儿白白胖胖的,像个小肉球,没哄多长时间就已经让人身心俱疲。
好在溯儿没过一会就睡着了,而许何洲也是困乏,便交代了落音几句就转身走进了内殿。因为人手不够,许何洲睡觉也不需要落音所以经常自己亲自动手,落音领命去理针线,缝补起溯儿的那件衣服。
脱完衣服准备睡觉时,天已经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看来又是一场不小的雨。
昏睡间,许何洲隐隐听见溯儿哭闹的声音,刚想挣扎起来,哭声又渐渐消失,许何洲混混沌沌地又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
再起身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殿外黑压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许何洲极不舒服地睡醒,头混混胀胀的,刚想叫落音过来倒一杯水,却不想还未张嘴,就有茶杯从帐子外递了进来,许何洲接过饮了一口水,才感觉喉咙没那么痛。
“落音,你去看看溯儿醒了没,我刚刚睡得时候好像听见了溯儿哭闹。”
许何洲一边把茶杯递出去一边用手拿起内衫,那只手很自然地接过茶杯,许何洲等了一会也没听见落音回话,她掀开帐帘,刚想问问,却看见一手抱着溯儿,一手拿着刚才的茶杯的谢锦延转过身,背着光,祥和地看着许何洲,轻轻扬起一抹笑。
溯儿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也咯咯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