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犯上,罪不容诛。”
说完,许何洲看都不看她一眼转头就向屋里走去,而这时,落音也恰巧取了鱼肉细粥过来,听见了那番话。
“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贱婢,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你们都是呆子吗?还不立刻拖下去打发了她,难道还等着王爷亲自来处置?”
落音把粥食放下,狠狠地走到屋外,指着站在院子外拿枪站岗的侍卫怒吼着,看的出来,她生了很大的气。
“落音,别和她们置气了,你快些进屋来,别惹了自己一身骚。”
落音一边进屋一边骂骂咧咧,关上门之后才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娘娘,奴婢有罪,还望娘娘责罚。”
落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音都有点颤抖,她略带哭腔地说出口。
“你是想说,你帮他们瞒着我王爷要娶别人的这件事?”
许何洲坐在凳子上,声音有点冷,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变冷还有点颤抖。
“奴婢也没想过,娘娘又不是有什么重疾在身,王爷他怎能聘娶二妻?王爷特地嘱咐过奴婢,说娘娘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奴婢才一直没说出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许何洲长舒一口气,憋住情绪,尽量冷静地继续问着。
“约有半个月了,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隐瞒……”
未等她说完,偏堂忽然传来小孩子哭闹地声音,许何洲立马起身,飞快地跑去了声音传来的地方,许是溯儿醒了。
许何洲赶过去时,奶妈正哄着已经睡醒的溯儿,可是溯儿仍是止不住地哭着。许何洲接过来溯儿抱在怀里,溯儿没一会就停止了哭,没过多久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