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林相宜说的那番话还是有很多漏洞的,譬如被撞见不合时宜之事,若真是如此,应当草草了事双方婚嫁已堵众人闲言蜚语,况且崔家也不是等闲之辈,为何宁王非但没受处罚反而还能论功行赏,崔家还不嫌事大的公开退婚,这不是把这件事板上钉钉之举?
正当许何洲百思不解之时,忽而感到身边刮过一丝风声,她迅速扭头正碰见自家二哥在翻窗,随即撇了撇嘴,缓慢起身立在桌子旁。许鹤年面无表情,就好像这已经习以为常一样。
“反应见长啊,我还没进来你就察觉到了,这几年我不在京城,看来你倒也有约束过自己好好习武。”
许鹤年翻身进屋,轻轻笑着整理一下自己衣服上的痕迹说道。
“啧,你可是给我找了个好出路,当众轻薄崔姐姐,可真是个好人家的郎君。”
“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样说吧,那日我看你可是脸红了好长时间呢,虽说嘴上与我打趣,可是还是瞟了好几下吧!真是妹妹大了不经留,我不过是成全你嘛。”
脸上有察觉地热了起来,许何洲羞怯地转过头,用手帕捂住自己的脸。许鹤年看着许何洲这般反应像是意料之中般露出得意的轻笑,轻轻抿起唇。
“可是那日我见他性情淡漠,并非轻薄之人,况且他又在林雨亭待了那么久……”
许何洲脸红了一阵之后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待着疑惑转过头压低声音问着,微等她说完,许鹤年便抢先说了。
“是非自在人心而已,这后面见不得人的事多了去了,你不要想那么多,只晓他不是那样的人就行了。事关前朝,我也不好与你细说,若真想知道,以后与他独处的时间多了去了,慢慢问,他很有耐性的。”
“许鹤年你个混蛋,开一次玩笑就够了,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
“好好好,我不开了,反正就是,你放心好了二哥我见多识广,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这次来的匆忙,有很多事都来不及与你说,你且安心嫁他,他能做到的可比我多多了。”
许鹤年说着说着,不觉忽然
“这样说着我还真舍不得让你嫁他,我的昭华如今也到了适嫁的年纪,我这几年都在边境作战,没能陪着你顶下他们的欺负,我知道你怕我与他们生气就没告诉我,可是你这点小心思我都知道,以后到了王府里,受了欺负和委屈,可别像现在这样憋屈自己只管与他说,他会帮你出头的。”
许何洲闻言用心地点点头,慢慢浮起一抹安然的笑,似是安慰。
许鹤年叙叙说着,还想再交代一些别的事时,忽而被自己身边的人的声音打断。
“侯爷,那边的人说有要事找您,还望侯爷回去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