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月魄上 马车感叹道:“月魄姐姐,今日的日头有点毒啊”
“灼荷,你这皮糙肉厚的害怕这点儿太阳”红玉笑着打趣道。
“我不怕。我是怕月魄姐姐这肤如凝脂的晒伤了”
“无妨”月魄坐好后,理了理裙边。“灼荷过来和我一起坐。红玉你也来”
“姐姐,你要的春茶,让茶庄那边送来就是了。何必跑这一趟”红玉大步跨上马车道。
“小姐前些日子摘的茶,现在也亲自去取。意义自然不一样。不是谁都能喝到这明前茶的”红玉坐在了灼荷身边。
“坐稳喽”马车夫喊道。
“坐好了”灼荷回道。每次从春风楼往外去,灼荷一向乐在其中。作为杂扫丫鬟,每天有做不完的杂事。再加上臀膀腰圆又秉性善良,好多重力活都被推挤到她身上来。
今日月魄去鸨母那说情,老鸨立马答应让灼荷出门。对于月魄这棵摇钱树,鸨母一向退让宽容。
“灼荷,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告诉姐姐,都满足你”月魄笑道。
“耶耶耶”灼荷高兴的举着手欢呼。“姐姐对我最好。要是能天天这样玩着就好了”
月魄看灼荷的眼神多了一丝复杂,顺口问:“灼荷,你天天想出来也可以啊。姐姐拿点钱给你赎身,把你送出春风楼”
“姐姐,我不要你的。姐姐有朝一日也是要从春风楼出去的。”
“哎,时也命也”月魄绞着帕子叹气道。“我们都曾是好人家的姑娘”
“出来玩了,就别惹气了。”红玉岔开话题。“灼荷,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那边听你说的可有意思了”
“可以啊”灼荷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