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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上回来接她的徐公公徐延喜时隔一月又来到了承安侯府。
唐棉下见到徐公公的时候眼睛还红彤彤的,徐公公笑得和善,看向陈氏的眼神却绵里藏针似的直刺人心。
“棉棉小姐这是怎么了?”他问。
陈氏哪里知道这小丫头片子是怎么了,她还在为徐公公又来接唐棉下而心神不宁。
看样子皇帝上个月召见了唐棉下一次后并未完全将她忘记,若是这般,自己为她谋亲事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上回得知宫里送来许多药材的时候陈氏心中便有犹豫,但偏偏侯爷说,正因为皇帝有想法,才更得给唐棉下定下亲事。
陈氏也问过唐棉下进宫都做了什么,她说是陪着陛下写字,陈氏便想,大抵和个小奴婢是没什么分别的。
可如今,皇帝竟再次派了人来。
若说对唐棉下那小丫头真有那个意思,也不该隔了这么久才召她……
陈氏眯起眼睛笑着摸了摸唐棉下的头,对徐公公道:“我们棉棉向来娇弱爱哭,一天不哭几场是不罢休的,公公不必挂在心上。”
徐公公颔首笑了笑,也未再多说什么。
只弯下身对那红着眼的小姑娘和气道:“棉棉姑娘,跟老奴走罢,陛下宣您进宫呢。”
唐棉下伸手抹了抹眼睛,突然想起姐姐说的陛下喜欢自己。
或许,或许……
或许她可以求一求陛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