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了一会儿,就在江砚快要等不及的时候,包厢的门终于被敲响了,江砚慢条斯理地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手握在门把手上的时候,江砚动作稍稍停顿,转过头看了他们一眼,“记得把钱转给我。” 说罢,江砚开门走了出去,毫不犹豫。 沈周眼角狠狠一抽,“……江家不会真的要破产了吧?” “破产了也没关系,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找三哥做手术呢,谁会闲着没事得罪一个大夫?”谢九思哼了一声。 … 江砚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焦急的情绪,一路上,江寒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好不容易到了楼底下,他们家三爷直接就下车,几乎是在瞬间,颀长的身影就淹没在了夜色当中。 江砚也顾不上什么,直接就朝着施杳杳的房间走去。 这一路上,他都是很着急的,但是现在他距离她就只有一墙之隔,心情反倒是缓和了下来,只不过心跳还是一下快过一下。 他放轻了动作,缓缓地推开施杳杳房间的门,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她房间里的灯关上了,但是床头上亮着一个暖黄色的灯。 她整个人窝在被子里,陷在床上,小小的一只,看上去可爱又乖巧,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温馨。 江砚看着这样的施杳杳,不受控制地想到她跟自己打电话时候的场景。 心尖一片温软滚烫。 他迈开脚步走过去,刚在床边坐下,陷在被子中的人就嘤咛了一声,睫毛轻轻颤抖,带着困倦的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江砚?” “嗯。”江砚语调轻轻地应了一声,他伸手攥住了施杳杳的手,拇指轻轻地摩擦着她如玉般的肌肤,“我吵醒你了?” “我没有睡得很沉。”施杳杳摇了摇头,“在等你。” 她的手机就放在枕头边上。 江砚看着这样的施杳杳,再也忍不住,他摘下眼镜随意搁置在一旁,低头就含住了施杳杳的唇瓣,灵活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掠夺着她唇齿间的气息。 施杳杳刚迷迷糊糊地醒来,就被江砚带入了一个充满了酒香的吻里,施杳杳凭借着本能回应,整个人都要醉倒在江砚的吻里了。 江砚整个人缓慢地上了床,他整个人伏在施杳杳的身上,松开施杳杳的时候,他还不舍地在施杳杳的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 他和她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一双沉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施杳杳,他嗓音沙哑,嗓音如陈酒佳酿般醉人,“我有件事情很想问问你?” “嗯?”施杳杳舌尖都有些发麻,嗓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轻颤,听得人心里痒痒。 “我吻你的脚踝,你觉不觉得恶心?”江砚无比认真地问。 他是把沈周的话听进去了的。 他必须要知道她能接受的最大尺度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