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边说着话,那边冉秋叶已经瞪着眼走了过来,“昨晚又一晚上不着家,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是吧?” “嘿嘿,我兄弟在呢,给我留面儿,媳妇儿,面子……”傻柱赔笑。 “这就是柱子哥吧?”文慧这时候跟另一边也寒暄完走了过来,笑着跟傻柱打招呼,“你好,我是援朝的爱人,久闻你大名了。” “尿尿尿……”傻柱拘谨打着哈哈,“实不相瞒,我也久闻您大名了。六年前我就在我们厂里见过您,那时候就觉得您和援朝特别般配!有情人终成眷属,挺好挺好……” “傻柱现在会说人话了。”闫阜贵似笑非笑道。 “那得分人!”有人接了一句,街坊们哈哈大笑。 傻柱对苏乙笑道:“今儿你刚回来,先忙你的,明儿晚上你得把时间空出来,我去跟胜利说,明儿咱聚聚,你带着弟妹一起啊。” “行。”苏乙没有拒绝,环顾一周,没看到小当,也没看到秦淮茹一家,侧耳听了听,脸上笑容淡了几分。 又笑呵呵跟街坊们应付了几句,苏乙便拉着文慧进了家门。 文慧还是第一次来苏乙家里,好奇打量着:“收拾得还挺整洁,这应该是小当的功劳吧?” 说着话走到北墙那头儿,把唱片机指针放下。 随着“滋滋”电流轻响,欢快的歌声飘了出来:“珍贵的灵芝森林里栽,森林里栽,美丽的翡翠深山里埋,深山里埋,假如你要认识我,请到青年突击队里来,请到青年突击队里来。啊来来来来,啊来来来来……” 文慧跟着哼了几句,心情十分愉悦,笑道:“小当真细心,之前有一封信里我提到我喜欢这歌儿,她就准备上了。哎?她人呢?” “在她家呢。”苏乙叹了口气,“她那妈呀……” 文慧又溜达去了灶台边,掀开锅盖,顿时一股酱香扑面而来。 文慧顿时眼睛一亮:“我就说我闻着香味儿了,援朝,你给我拿个勺……算了,我直接上手了。” 她迫不及待伸出两根手指在锅里捏了一块肉出来放进嘴里,顿时露出陶醉神色来。 “真香啊……”她说,“小当炸的酱跟我妈炸的味道的确不一样,但还是很香,你来尝尝!” 说着她迫不及待又捏了一块肉过来要往苏乙嘴里喂。 “你都没洗手。”苏乙嫌弃后仰,但文慧不由分说把肉塞进他嘴里。 “我都没嫌你口水脏呢,你还嫌我手?”文慧笑呵呵道,“我手白着呢!” “是是是,你最白!”苏乙无奈道。 “哎,我看小当脸上有个巴掌印,怎么回事儿?”文慧问道,“是不是有人欺负她?” “应该是她妈打的。”苏乙道,“小当现在这岁数正是最叛逆的时候……她和她妈正吵架呢,你要不要听转播?” 文慧皱眉:“这不好吧援朝同志?别人的隐私咱们怎么能随便听呢?这是不道德的。” “哦。”苏乙呵呵一笑。 文慧突然嘻嘻一笑:“不过咱俩不道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快快快,快转播!” 中院,秦淮茹家。 秦淮茹在外屋给贾张氏洗头,里屋,小当正哀求槐花。 “求你了槐花,干妈第一次回来,你别跟姐耍性子好不好?咱不能让干妈觉得咱俩不懂事儿,也不能让爸为难,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你不是牛哄哄的吗?说我这不好那不好,那你别求我呀!”槐花看一向强势的姐姐哀求自己,反倒得意洋洋拿捏上了。 “槐花,咱得懂事儿,得识大体……”小当耐着性子劝说。 “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