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秦淮茹这车间主任的位置是李新民给安排的,你还说这话,你让她怎么想?” “爱怎么想怎么想!”刘大妈冷哼一声,“她打着援朝的旗号在你们厂给人托关系办事儿,这事儿谁不知道?傻柱,你跟援朝关系这么好,这事儿你就不跟援朝说说?” “他还用我说?他什么不知道?”傻柱呵呵一笑,“走了走了,赶紧给你儿子弄出来!” 刘大妈还不甘心:“哎,不是说援朝虽然下来了,但是好些个领导都替他说话吗?还是说他现在彻底不行啦?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哎哟,您先吃萝卜澹操心,管得还挺宽,这跟您都没关系!他可不待见您和刘大爷。” “我们家老刘不都主动去跟他认错了吗?哎,这些年我们也特别后悔……” “行啦甭说这个了,快上手抬吧……噗!真味儿!怎么这么臭?光福是不是拉裤兜子里了?” 另一边,秦淮茹连哄带骗总算把贾张氏从地窖里骗了出来。 如今的贾张氏又黑又瘦,就是个干瘪老太太,眼神呆滞。 “淮茹,那咱说好了,等你下班了,就带我去看棒梗,我大孙子快出来啦。”贾张氏痴傻笑着道。 “去去去,一定带你去!”秦淮茹一边替她拍身上的土,一边道。 “妈,真带她去呀?”槐花不乐意道,“上回去她拽着栏杆不走,丢死人了都!” “她是你奶,丢什么人?”秦淮茹呵斥道。 “赔钱货,你走,你走,我不要你,我要我大孙子!”贾张氏突然生气地一把推开槐花。 “好好好,不要她,要您大孙子,咱先回家,回家好不好?”秦淮茹陪着好话,连拉带拽把骂骂咧咧的贾张氏拉到了中院,槐花一脸不爽地跟在后面。 到了中院,冉秋叶正勒令两个孩子给许大茂媳妇儿道歉,两个刚还调皮捣蛋的小子这会儿垂头丧气站在妈妈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对门,易忠海搀扶着脸色蜡黄身形消瘦的一大妈出了门,向垂花门走去。 “妈我找我姐去!”槐花喊了一嗓子便往前院儿跑去。 “你给我回来!还要给你奶洗脸呢!”秦淮茹气得急促大叫。 “让她找不赔钱的洗去!”槐花头也不回,路过易忠海老两口时还不忘打招呼:“易大爷易大妈好!” “好,好。”易忠海笑呵呵点头。 秦淮茹气得没办法,只好摇头作罢,临进屋前也给易忠海打了声招呼:“易大爷,又带我大妈去医院啊?今天还得挂吊瓶吗?” “还得几天。”易忠海道,“对了,药罐是不是在你家里?” “在,今天下午我给我婆婆熬完最后一副药就不用了。”秦淮茹道。 “好,我赶天黑到你家去。”易忠海道,“要放炮了,你不来看看?” “就来!”秦淮茹笑呵呵进了屋。 闫阜贵骑着自行车穿街过巷,一路喜气洋洋跟见到的街坊们打招呼。 这两天大家都是人逢喜事,一个说“恭喜恭喜”,另一个必然说“同乐同乐”。普天同庆的日子,整个京城都跟过年似的。 到了大院门口。还没下车,一群孩子就欢呼着迎了过来。 “一大爷回来啦!一大爷回来啦!” “嘿,一群小小子儿!没买糖,别看啦!去得晚了,商场都卖完了。”闫阜贵乐呵呵道,“都散开,待会儿前院儿放炮,喊你们家大人去!” “放炮咯!放炮咯!”小孩们又一哄而散。 闫阜贵推着车子进了前院儿,跟街坊们笑嘻嘻打着招呼,转身回了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