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许大茂,你要是也是大学生,也跟援朝一样是工人学习班的班主任,那这厕所没准儿也能修到你家去,可惜你不是呀。”刘海中笑呵呵讽刺许大茂。 “我就说花这么多钱盖一间房子当厕所使那太败家了,原来援朝是捐给公家用了。”三大妈一副后知后觉恍然的样子,“那公家占援朝一间房,援朝平常使使这厕所,顺带还要打扫卫生,我觉得合情合理。” “对对对,这一间房盖起来得一百多块钱,至少能住一家子人呢,援朝这也不白用这高级厕所,说起来还吃亏呢。”一大妈深以为然道。 “反正要是我们家,我肯定不干。”傻柱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院儿里就有厕所,方便着呢,我要是多一间房子,宁愿当库房,也不多此一举又盖个厕所。” “谁说不是呢?这玩意儿看着洋气,但多余啊!这间房干什么不好?” “援朝也是没办法,没听三大爷念吗?他是捐给公家用的。要不然人家三间厢房住着多畅快?疯了才把一间好好的房子弄成拉屎的地方!” “对呀,不划算不划算,太亏了……” 街坊们的思想观念一下子就“扭转”过来了,又纷纷觉得这厕所修得亏了…… 其实有些人知道这就是个借口,但他们需要这个借口,心理也就平衡多了了。 甚至傻柱是知道事情原委的,他知道这些东西就是苏乙本来想买来享受的,结果陆胜利直接送给他了。 但傻柱会乱说吗? 于是接下来的氛围就和谐多了,街坊们有说有笑,跟苏乙纷纷告辞,最后只剩下傻柱和苏乙两人。 “许大茂这孙子今天阴阳怪气一天了,也不知道哪片药吃错了。”傻柱对苏乙道,“刚才他明显在挑事儿呢。” 苏乙笑道:“管他呢。” 他心里很清楚,许大茂这会儿应该越想越觉得五百块花得不值,所以心里很不是滋味…… “胜利应该在外面倒车呢,你去看看。”苏乙道,“我稍微拾掇拾掇,柜子里还有几瓶酒,待会儿我拎着它直接上你家去。” “我再整俩下酒菜,齐活儿!”傻柱美滋滋道,“我去叫胜利,你快来啊!” 说罢他就迫不及待出了门。 苏乙低头看看满地的烟头和瓜子皮,摇头叹了口气,拿起扫把簸箕撅着屁股开始干活。 另一边,易忠海回到家没一会儿,秦淮茹就敲门进来了。 “淮茹来啦?你坐,我给你倒水。”一大妈急忙起身。 “一大妈,别忙活了,我跟一大爷说会儿话就走。”秦淮茹道。 “你先进里屋去吧。”易忠海对一大妈道。 “哎!”一大妈应了一声,进里屋关上了门。 秦淮茹忧心忡忡坐了下来,开口道:“一大爷,之前多亏了您拦着援朝,没让他报警。谢谢您了!” “确认了?真是棒梗?”易忠海皱眉问道。 “他人还没回来,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秦淮茹刚说一句就有些哽咽,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但八成是这个小畜生!” 秦淮茹咬牙恨声道:“他就是在我做饭那工夫出的门,肉也是那工夫丢的。我问过他奶奶,他之前打听了好几遍那猪后腿值多少钱,然后人就不见了!这小畜生,就因为偷东西连书都没得念了,现在还死性不改,说偷就偷……一大爷,我怎么摊上这么个逆子,我可怎么活呀……” 说着秦淮茹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易忠海叹了口气道:“惯偷惯偷,贼性难丢。以前棒梗头傻柱的东西,偷院里街坊的东西,你们一直管不住,他偷来偷去也没什么事儿,那可不偷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