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乙皱皱眉,道:“二大爷,你要打儿子别在我家门口,也别当着我面儿,我看不得这个。” 刘海中面露尴尬之色。 “来自刘海中的恶意+100……” 他想要说什么,但苏乙却没搭理他,转身进了屋。 刘海中讪讪站在原地,傻柱双手插兜走到跟前,似笑非笑道:“光天怎么说也是援朝的手下,你当着他的面儿打光天,二大爷,您这是杀鸡给猴看呀?” “我……” “甭解释,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刘海中刚说一个字,傻柱就笑呵呵伸手阻止他,悠哉悠哉跨进了苏乙家门。 “跟你没关系你废什么话?贱吧嗖嗖的,真尼玛孙子!活该你扫大街!”刘海中气了个够呛。 “走走走,回家!”他不耐烦对刘光天摆摆手。 家中。 苏乙回屋正拿茶缸准备给自己倒水,抬眼一看傻柱也跟进来了,就顺手多倒了一杯水。 “穿得人模狗样的,”苏乙笑呵呵道,“怎么扫大街还扫出格调来了?” “去你的,什么叫人模狗样啊?”傻柱笑骂,“哎,不过你这格调俩字用得好,不愧是大学生,有眼光,我最近觉得我这格调真高了不少,整个人都跟过去不一样了。” 他接过苏乙递过来的水缸,熘达着往卧室里面瞅。 “这儿掏了个门洞啊?我说外面墙怎么不留门呢。”傻柱道,“这屋你打算干嘛?弄成书房?” “保密。”苏乙吸熘了一口茶水,“这几天干嘛去了?都看不见你人影。” “我也保密!”傻柱笑呵呵道。 苏乙笑着摇摇头,看他一脸桃花泛滥的样子,就算他不说,苏乙也能猜到。 傻柱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来,装模作样翻了翻,道:“援朝,你这儿有专门写诗的书吗?我最近吧,在研究诗歌,现代诗,普希金知道吧?我最近在研究他,我跟你说,这普大爷诗写的是真好!” “哦?他都写什么诗了?”苏乙饶有兴致问道。 “你听着啊!”傻柱就等着苏乙捧跟,他好展示新才艺。 他清了清嗓子,左上方斜视四十五度,伸手虚托,用一种人听了想掐死他的嗓音和语调吟道:“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行了行了!”苏乙实在受不了他的咏叹调,“你可拉倒吧,就你这么念诗,我怕是快乐不起来。” “不是,我念挺好啊,多有感情!”傻柱不乐意了。 “你还是留着给你心上人念去,我欣赏不来。”苏乙笑呵呵道。 “就知道瞒不过你!”傻柱的小表情娇羞中带着得意,得意中带着矜持,矜持中带着想要诉说的渴望,那真是万种骚情扭捏,让苏乙又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我跟你说柱子哥,你再这么恶心我,别怪我撵你走啊!”苏乙无语道,“你这什么眼神儿?吃了春药没处散了是吧?跑我这儿练你的骚劲儿来了!” “嘴忒毒!哎哟,你这嘴真是带刀子!你可扎死我了!”傻柱啧啧指着苏乙,“得,不跟你瞎白话了,借我两本书,要有诗歌的那种书,我打算进一步提升我的文学素养,陶冶我的情操。” 苏乙懒得跟他贫,去书架挑了两本递给他:“行了,拿着走吧。” “你看你,我还想跟你探讨探讨文学呢,做个文人之间的交流,你怎么老撵人走呢?”傻柱不乐意道,“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你滚不滚?”苏乙瞪眼。 “滚!”傻柱秒怂,拿着书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