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赿 苏乙叹了口气道:“秦姐,大鼻涕就往我背上抹是吧?能不能讲点儿卫生?”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89……”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啊……”秦淮茹哭喊道,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我同情柱子哥。”苏乙道,“你这会儿哭得再惨,你也在我自行车后座儿上坐着。柱子哥这会儿可是带着手铐被押送回厂呢。知道我去干嘛吗?我这会儿就是去求领导办事儿的,求成了,柱子哥才能免去牢狱之灾,求不成,他该蹲苦窑还是得蹲苦窑去,到时候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就成了劳改犯,你说你跟他比起来,谁更值得同情?” “援朝,姐跟你发誓,我要是早知道傻柱要付出这么大代价,姐绝不会让他给棒梗顶罪!姐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秦淮茹激动哭道。 “我信,你肯定没狠到这份上,”苏乙道,“但之前你去我家的时候,我可把事情跟你分析过了,我跟你说得明明白白只要你站出来傻柱起码不用坐牢,那时候你要是站出来,傻柱可能还没来得及招什么,你但凡跟我说句‘援朝,你去救傻柱不用管棒梗’,可能那是让柱子哥全身而退的最后机会。那次机会被你放弃了,导致柱子哥现在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没冤枉你吧秦姐?后来老太太要给傻柱做主,在大会上你要是干脆认了,我也能当你是爱子心切一时糊涂。可你是怎么做的秦姐?”赿 说到这里,苏乙一边蹬着车子,一边对后座不再抽泣的秦淮茹道:“你今晚来找我的目的应该至少有两个,第一是偷烟的事儿让我别计较了,第二是偷肉的事儿签个谅解书什么的,好让你拿着东西去学校给棒梗求情。要是还有第三的话,应该是让我别因为柱子哥的事儿对你心里有疙瘩,体谅体谅你的难处。秦姐,我说的对不对?” “来自秦淮茹的惧意+76,来自秦淮茹的恶意+99……” 苏乙笑了笑:“咱俩都这么熟了,以后您有事儿就直说,别绕弯子了,你说你还白哭这么一场……”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99,来自秦淮茹的怒意+88……” “停车,我要下去!”秦淮茹突然生气大声道,语气满是羞恼。 苏乙从善如流,立刻停下了车。 但秦淮茹却没有下车,忿忿道:“援朝,你这么说我也太过分了吧!我拿你当自己亲人一样,你这么说我,你觉得合适吗?”赿 苏乙道:“秦姐,我也没拿你当外人啊,不然我跟你废这些话干嘛?那会儿警局里就让你该干嘛干嘛去了。说真的,也就是咱俩除了棒梗这事儿上闹得有些不愉快,其余事儿上您不差什么,你还给我做了两套内衣裤,不然就冲我跟柱子哥的关系,我都不应该再搭理你。” 秦淮茹盯着苏乙看了半响,眼神幽怨:“援朝,你是真不想给姐留脸啊……姐在你心里,真就这么不堪吗?” “你想我高看你,你起码对我真诚点儿吧?”苏乙叹了口气,“好家伙,拿着对付柱子哥跟一大爷的手段来对付我,你刚跟我哭半天,你都哭出来八百个心眼子了。就算是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你也不该这么干吧?” 顿了顿,苏乙道:“不行,这事儿越说我心里越不爽快,你下车,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来自秦淮茹的惧意+66……” 秦淮茹一把抓住苏乙的手臂,语气一下软了:“援朝,是姐不对,但姐真没你说的这么坏,你把我想太坏了。姐今晚是想跟你说这些话的,但你救了姐这么多回,我发誓,我对你是真有真感情的,我是真的感激你,我要是骗你,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苏乙笑呵呵道:“坏不坏我也懒得搭理你了,你太不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