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么早,还接了采购的板儿车,原来给人帮忙去了!” “可不是!”闫阜贵道,“秦淮茹还真是热心,不但帮人拉家具,还帮人做床品,我听你三大妈说,她还要给人做两件秋衣秋裤呢!你说说,要说热心,咱院儿里还就得是人秦淮茹,太关心邻居了,连贴身儿的衣服都给人做,这也太贴心了……” 傻柱越听越不爽,冷笑道:“热心?她对别人这么热心过吗?” “兴许人家是大学生,不一样吧。”闫阜贵笑嘻嘻道,“这大学生工资可高,小伙儿又是一个人,也没媳妇儿……啧啧!” 傻柱满脸不爽看了闫阜贵一眼,转身就走。 “哎,正说着呢你干嘛去?”闫阜贵叫道。 “管着吗你?”傻柱头也不回地道。 “嘿,这人属狗的吧?”闫阜贵挑眉,但等傻柱走远后,他却得意一笑,手一背哼着小曲儿往家走去。 “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澹的人啊……” “这怎么还唱上了?”三大妈奇怪问道。 “呵呵,略施小计,就能逆转乾坤。你呀,就等着看好戏吧。”闫阜贵略显得意道,“不过你记住了,再有机会可别错过了。” 苏乙这个时候已吃饱喝足,拎着两大捆书往回走,他还不知道有人已经算计上他了。 不过就算知道苏乙也只会觉得好玩,并不会放心上。 除了三大爷,还有一个人也惦记上了苏乙。 这人就是后院的许大茂。 许大茂拎着一个鸡笼子,笼子里装着两只老母鸡,一到家门口就大呼小叫:“娥子!娥子!” “叫什么叫,叫魂儿呢?”娄晓娥没好气推门出来,“回来不进门,在门口叫什么叫?” “叫你肯定有叫你的道理,废什么话呀?”许大茂喜滋滋给她展示手里的鸡笼,“看见没有,这是什么?” “又是从老乡们手里勒索的吧?”娄晓娥翻了他一眼,“我说许大茂你缺不缺德啊你?农村里的农民过得多苦啊,你就去放个电影,你还问他们要东西?” “娄晓娥,我算是看出来了!从你嘴里,我就甭打算听到一句夸我的话!”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算了,我懒得跟你说,鸡我放门口了,你记着每天喂点烂白菜叶子麸子什么的,这都是下蛋鸡,金贵着呢。” “谁爱喂谁喂,我才不喂!”娄晓娥哼了一声转身进门。 许大茂气得挥舞着拳头,对着房门嘴唇蠕动无声咒骂着。 他把鸡笼在门口安置好才进家门,娄晓娥已经把饭菜都端到桌上了。 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他工资虽不算高,但各种隐形福利却不少。 很多地方请他去放电影,或多或少都要塞给他点好处。发展到现在,没有额外的好处,许大茂根本不给人家放,去了不是说设备出问题,就是这样那样的借口,直到人家给他好处把他喂饱了,他才肯放。 因此许大茂过得很滋润,家里好吃好喝根本没断过,隔三差五就要吃一顿肉。 “娄晓娥,我早上走的时候都告诉你了,让你晚上把咱家那块腊肉给炖了,你怎么又做的是素菜?”许大茂一看到桌上的饭菜,立马又皱起了眉头,“你成心跟我作对是不是?” “哎呀我最近不舒服,只想吃清澹的,闻见肉味儿我都快吐了!”娄晓娥解释道,“改天再给你做,你先将就着吃吧,能吃口热乎的你就知足吧你!从小到大,也就你能吃上我亲手做的饭。” “知道你是大小姐,嫁给我委屈你啦!”许大茂没好气讥讽道。 “你知道就好。”娄晓娥却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许大茂气得指指她,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扒拉了两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