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向叔叔你在江南,怎么突然又来京洛了?” “我是八百里加急,特意赶过来的!”向问天正色道,“盈盈,你知不知道?东方不败这狗贼,下黑木崖了!” 当啷! 任盈盈手一抖,竟撞倒了茶杯。 “此言当真?”任盈盈震惊良久,才不可置信追问道。 “千真万确!”向问天微微颔首,“他和杨莲亭都下来了,随他们一起走的还有上官云。现在在黑木崖上贾布统领全教上下事务,杨莲亭这个小贼这次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还让童百熊做了监察使,说要彻查全教上下不臣之徒!他还赐给童百熊黑木令,允其先斩后奏。” 这信息量就很大了。 任盈盈重新扶起茶杯,给向问天倒了茶,借着这工夫消化了一下这些消息,这才重新开口道:“东方不败十年不下黑木崖,这次突然离开,到底所为何事?” 向问天摇头:“动机不明!” “会不会是故布迷阵,有什么阴谋?”任盈盈蹙眉道。 “应该不会。”向问天摇头,“圣教和正道诸派承平已久,各自相安,以东方不败的性子,只要敌人没杀到黑木崖上,他才懒得去管。圣教上下如今岁被杨莲亭搞得乌烟瘴气,却也无事发生,左道诸派也都老实的很。根本没有敌人要他去耍阴谋。” “他会不会是发现我们……”任盈盈眼神一闪。 “不会!”向问天语气确凿,“我们筹划的事情极为隐秘,他定然不会察觉到。” “他下山总有缘由,总不会是为了游山玩水吧?”任盈盈面露担忧,“会不会跟爹爹有关?” 向问天面容凝重摇摇头。 这一点,他也不敢确定了。 不过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他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更何况,他认为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次机会。 “东方不败这狗贼,十年来龟缩再黑木崖上,常人难以得见!我们就算想对他下手,也没有机会!”向问天冷笑道,“但这回,他居然从黑木崖上主动下来,而且身边只带了一个上官云,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杨莲亭。呵呵,盈盈,你不觉得,这对我们来说,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吗?” “向叔叔,您是说……”任盈盈睁大眼睛。 “趁此良机,铲除东方狗贼!”向问天目绽杀机,咬牙说道,“如果这次能杀了东方不败,圣教群龙无首,只要我们稍加引导,就可以说服大家迎回老教主执掌坤乾,拨乱反正!” “盈盈,这对我们来说,是天赐良机!” 任盈盈动容,表情阴晴不定,良久才缓缓道:“四年前,我曾见过东方不败一次,他……” 任盈盈面露古怪之色:“他变得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武功早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向叔叔,哪怕没有黑木崖的天险阻隔,没有森严守卫,想要杀他,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我当然知道这老贼功参造化,定然不好对付。”向问天自信一笑,“不过盈盈,有时候杀人并不需要自己动手。” “向叔叔的意思是……”任盈盈一脸迷惑。 “借刀杀人!”向问天吐露谜底,“那些正派之人,比我们更想东方不败死!只要我们把消息透露给他们,他们会比我们更着急的。” “向叔叔高见!”任盈盈露出钦佩的表情,“如果真能让东方不败和正派的人拼个你死我活,对我们来说是一箭双凋的好事。” “不错!”向问天捋须一笑,“我已经把这个消息,悄悄透露给嵩山派了,想必他们很快就会有所反应。盈盈,我来找你,也是因为这件事需要你出手。” 他看向任盈盈,正色道:“你在左道各派中素有威信,这次东方不败下山,所去何处、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