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乙的出现,全都化为乌有,他们都很清楚——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苏乙和这些人一一握手,跟每个人都寒暄两句,勉励几句。 这些人能够直到现在还等着苏乙归来,没有背叛苏乙,改换门庭,绝对算是经受住考验了。 还有至今还坚守在外面脚行里的那数百人,以后绝对能成为苏乙的铁杆班底了。 这些人,苏乙将来一个都不会亏待,各个都要重用。 在众把头中,一个憨厚青年笑得十分灿烂,躲在人后十分不起眼。 “赵德柱!”苏乙却很快发现了他,笑哈哈指着他道,“你小子出院了?身体好利索了吗?” “早好了耿爷。”赵德柱挠挠头,“就是大夫不让我出来……我是偷跑出来的,医院根本不是人呆的地儿。” “为什么?”苏乙一怔,这是看到什么血刺呼啦的东西留下阴影了? 但赵德柱却吭吭哧哧,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耿爷,您知道柱子为什么不在医院呆吗?”宽哥憋着笑道,“他说,医院的小护士老摸他屁股……”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赵德柱恼羞嚷道:“我说了,不是摸,是她们要给我屁股上扎针,我不习惯!” 一片欢快气氛中,苏乙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明儿就给我学怎么开洋车去,等你学会了,以后专门给我开车!” “哎!”赵德柱顿时开心地应下。 “耿爷,接下来怎么干?大伙儿就等您一句话!”宽哥道。 “没错耿爷!您一句话,我们指哪儿打哪儿,皱一皱眉头,就不算好汉!” “就是,我们忍了这么久,这回非打回去不可!够日的青帮和三同会,真以为我们那么好欺负?” “打他酿的!把咱们丢掉的地盘,全打回来!” 众把头们士气高昂,纷纷请战。 但苏乙却笑着摆摆手,道:“打是要打的,但那是第二步。” “第二步?”宽哥和众把头面面相觑,“那第一步是什么?” “第一步当然是……”苏乙刚要揭晓答案,却不料一线天突然敲门进来了。 他环顾一周,对众人一抱拳,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才看向苏乙,道:“耿爷,安玉峰来了。” 苏乙一怔,忍不住笑道:“他不来,我也正想找他呢。” 他转头对各把头道:“去把咱们还坚守脚行的弟兄们都召回来吧,凡是现在还跟着我耿良辰的人,一个也不能少,全部请去登瀛楼!今晚,我耿良辰要请这些弟兄们吃饭!” “耿爷,那地盘没人守怎么办?”宽哥迟疑问道。 “不怎么办,空着,”苏乙淡淡一笑,“我看谁敢动!” 这话说得提气,在场众人顿时内心震动,热血沸腾。 “还有那些自发给咱们帮忙的朋友们,包括学生在内。”苏乙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们一个个去请,就说我耿良辰想感谢他们,若是赏脸,晚上八点,登瀛楼见。宽哥,你出去后先去找苏老板,告诉他,今晚我要包场!” “耿爷放心,交给我们吧。”众把头们纷纷拍膀子保证。 这些把头们离开郑家的时候,苏乙又借郑山傲的会客厅,见了安玉峰。 这次风波中,安玉峰和他身后的洪帮算是站在苏乙这边,帮了苏乙的忙,这个人情,苏乙得领。 苏乙和安玉峰交谈良久,后者忧心忡忡地走了。 紧跟着苏乙也和一线天离开,去了陈识的咏春武馆。 因为其他武馆的排挤,咏春武馆开业至今,都没收到多少徒弟,这事儿本来苏乙要帮陈识着手解决,但